上布满了老茧,紧紧握了握拳。他的房子虽然很是简陋,吹飞的瓦片都只能用塑料袋替代,但床上的被子叠得非常方正,是十年的监狱生活带来的习惯。
沈宗野继续问:“周大兴老家在哪里?”
男人犹豫了下还是说了,他最开始出狱时也是害怕周大兴的,怕周大兴雇人把他灭口,但当时周大兴早已经搬家消失了,他才敢生活到现在。
天已经快要黑了,沈宗野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