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楚楚,
"前些时日差点被灭门!"瘦竹竿闻言一愣,随即嗤笑一声:"你这是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还是听错了宗门名字?"周乾德和白芷颇有些敬佩地看了看张觉,后者伸手在桌前压了压,示意低调,努力做出一副荣辱不惊的模样,只是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哼!"刀疤脸不满地哼了一声,拍着胸脯保证,"我表哥的连襟在太虚门做杂役!他亲口跟我说的,还能有假?"他凑近瘦竹竿,唾沫星子飞溅,"说是那神秘强者的男宠在太虚门被辱,此人大怒,一口气召唤出了上百条魔龙!那太虚宗主峰之上魔龙肆虐,就连请出的太上长老也被这魔龙打成重伤,还折损了数名长老!""等等,"瘦竹竿突然打断他,小眼睛瞪得溜圆,"男宠?这强者是女的?""男的!"刀疤脸用一副"你真是没见过世面"的眼神看着他,"你不知道,这些大能就爱玩这些花样!"这话一出,二人骤然感觉周围温度骤降,两道筑基期的威压如泰山压顶般笼罩过来。他们战战兢兢地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桌上,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女正满脸憋笑地拉着两个男子。其中那个年轻人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另一个年纪大一些的则气得胡子直翘。二人见状急忙不再多言,结账离去。张觉再不复先前的得意,口中不停念叨着后悔没有把太虚门全灭了。周乾德面如土色,连那把新得的"天枢剑"都顾不上摸了。他佝偻着背,活像被抽了脊梁骨,浑浊的老眼不停偷瞄张觉的反应。喉结上下滚动数次,才挤出句带着颤音的"前辈息怒",话尾却消散在空气中——此刻他恨不得把自已舌头咬下来。白芷则是憋着笑意,手上拼命按着气的半死的张觉,生怕他下一秒就召出魔龙再次打上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