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送走素锦后,章龙重新回到房内,李帆瞧他那副吞吞吐吐的模样就知道其心中定是有许多疑问。^w\a.n\o¨p+e~n¨.?c-o!m!
“章龙,你我往后也算是兄弟,不出意外的话,咱们得几十年如一日的待在一起,有什么话尽管问便是,何必藏着掖着!”
章龙略显尴尬的笑道:“少爷既然知道了,小人也就不瞒着了!小人斗胆一问,少爷就没想过堤防着些?我看素锦姑娘今夜所言,怕是对方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
李帆手肘撑着身姿,半躺在床榻上,“章龙,你觉着一个想要打探朝堂消息的人或组织,他们求的是什么?”
章龙想了想,摇了摇头,“小人愚钝,还望公子赐教!”
李帆坐直了身子,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
章龙一呆,可不等他发问,李帆继续开口:“虽然我不清楚他们的目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想要的东西还没拿到,加上如今这座宅院内外可不是只有咱们几个,你看不到地方,还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咱们呢!”
章龙略一思索便明白李帆话中深意,压低声音问道:“少爷说的是今日凤阳殿的那两人!”
“两个人?你太小瞧本少爷的价值了!”
站起身,李帆拍了拍章龙的肩膀,“走,咱们该去一趟老宅了!”
李帆前脚刚带着章龙章虎两兄弟离开了宅子,后脚隐匿在暗处的符宗便对闻宁打了个手势,领着七八个手下跟了上去。?新.完,本·神?站¢ ?首¢发·
“章龙,你去那边找找,虎子,你看着点附近,有人来就扯开嗓子喊就行!”
“好嘞,帆哥!”
可二人在废墟中翻找了好一会儿,就差将石头缝掰开了,仍旧是什么也没寻到。
气得李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地丢着石子。
“少爷,你说小圆姑娘是不是记错了?”章龙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地上问道。
李帆漫不经心地丢着碎石子,神色纳闷。
“不应该啊,小圆肯定不会记错的,我院子就这么大,那东西还能摆在那儿?”
“也对!”章龙看着化为废墟的小院点了点头,再度开口道:“少爷,你说会不会被大理寺差役拿走了?”
李帆皱眉良久,很快便否定了。
“如果是大理寺差役拿走的话,已经过去半日了,林望早该派人来通知我了!”
“算了!”李帆双手撑地站起身,掸去身上的灰尘道:“走吧,找不到就回家睡觉去了!”
幽州,安北城外
北虏营帐内安静的可怕。
几道人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一个头上有着刺青,沉默不语的汉子正在大口吃着羊腿,似是发泄心中的不满!
为首的那道人影,耸肩似鹰,目凶如豺,正是捺钵的主人,乞颜雷哈!
帐内气氛格外的沉闷,谁也没有率先开口,从地上碎裂的酒盏残片不难看出,之前这群人定是闹得不愉快。~比!奇′中^文+网` ?更!新,最*全¢
此时,一道略显壮硕的身影端着酒杯,来到似是要将一身怒意尽数发泄在羊腿上的汉子面前,举杯笑道:“光吃肉不喝酒怎么行?来来来,巴图,我哈达敬你一杯!”
被称为巴图的汉子始终别着脸不去看向首座的乞颜雷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哈达无奈,隔空向着乞颜雷哈行了一礼,又退回了座位。
此时,乞颜雷哈身边的独尾辫男子忍不住了,当即卸下腰间弯刀,起身指着巴图,怒斥道:“巴图,你到底什意思?要还是个男人,咱们就去外面一对一角抵!”
巴图闻言,眼中凶芒乍现,手中的羊腿“哐当”一声摔在银盘内,轻啐一口。
“西林,你这瑚叶部的小崽子,老子也忍你很久了,待会儿要是不能把你的头拧下来当尿壶,我巴图从今往后就领着族人入你瑚叶部!”
营帐内不少同巴图关系较好的部落首领听到这话,纷纷上前劝阻,少部分的则是冷眼旁观,等着看二人的笑话!
“够了!”一道并不大的声音却在众人耳畔炸响。
乞颜雷哈冷着脸看向巴图,“你当我不想和亲?白送的二十万担粮食和金银器具我不想要?你就不怕吃不下?”
巴图梗着脖子道:“你要十五万担粮食,大虞送给你二十万担,还把亲妹妹都送来和你们锡伯部和亲,这可是二十万担粮食,足够我们北虏各部吃好一阵子了,为什么还要打?你想让北虏各部死伤殆尽才满意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