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江行野立刻再次将吻落下,从浴室到卧室。
——永远不要再放开我。
一只聪明狗。
礼安掉着眼泪,几次不小心碰到江行野的伤疤,都像被烫到一样立刻弹开手指。
“不痛,安安,你摸摸、我,你摸摸就再也不会痛的。”
江行野抓住她的手腕,让她的小手贴在最深的一道伤口上。
“这些伤,是你出国以后才有的?”
“……”
“到现在你还有事要瞒着我吗?”礼安锤了江行野一拳。
江行野垂垂眸:“出国前的一段时间。”
“出国前?”礼安蹙起眉,“出国前……我不是一直和你待在一起吗?”
礼安仔细回想着在她面前,小时候的江行野有没有过异常。
“是我十四岁你突然说崴了脚的那次吗?还是你说感冒了一周不愿意见我那次?谁打你?老夫人?伯父和伯母?还是周文兴跟周文昌……”
“安安,安安,”江行野企图安抚下礼安的情绪,“不要再想这些,全都过去了,现在一点儿也不痛,真的。”
不愿逼江行野再回忆那些痛苦的回忆,礼安沉默之后,滚烫的泪珠往下砸。
“现在,所有伤害过你的人在哪?”
江行野心一沉:“都不在了。外面的传闻其实……”
“那就好。”
礼安环住江行野,打断他的解释:“那就好。以后不允许让除了我以外的人欺负你,知不知道!”
“你不害怕吗?”
“当然害怕!”礼安哽咽道,“我害怕他们还过得很好,那你怎么办?要日日夜夜被噩梦折磨吗?我想你的梦里也只有我。”
做个美梦,永远都做美梦。
礼安在江行野的怀里有一句没一句地问着他在国外的生活,很快沉沉睡着。
也许是听到江行野的过往,礼安睡得不太安稳,凌晨醒来,看到威尔逊传来的讯息。
【最后一次治疗在一周内结束,我要离开南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