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蒙蔽圣听贼喊捉贼到我东宫也未可知。”
“太子说笑。”穆羡之拱手,十分恭敬,“公主高贵,微臣怎敢做公主不愿之事。”
他不敢做青烟不愿的事,那他们之间有什么就是青烟自愿的,两厢情愿的。
凌灼安手中捏着的茶盏有些发紧,隐有青筋崩起。
“是吗?”凌灼安对上他的眼睛,“那太傅还真是——手段高明。”
胸中怒意翻涌,凌灼安声音发冷,“父皇还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的话,就别影响儿臣歇息了。”
“父皇和太傅年纪大了,也早点休息吧。”凌灼安嗓音冷淡。
“穆羡之亲眼看见你妹妹被你拐回宫,你还狡辩什么,还不赶紧把青烟交出来。”皇帝心中十分焦急。
他这儿子远比他想象的疯,他生怕他做了什么伤害青烟的事,吓到他的女儿。
“你己经是太子了,想要什么女人得不到,何必霍霍你皇妹,你吓到了你皇妹怎么办?!”皇帝骂道。
“对啊,我是太子,要什么女人得不到,想要皇妹这样的也理所应当。”他看向鬓角己经发白的皇帝,“父皇放心,儿臣不会走你的老路。”
“儿臣今生今世,只有青烟一个人,不会再纳其他妃嫔,以免伤了爱人的心还霍霍了别人的一生。”凌灼安指桑骂槐,句句扎在皇帝的痛点上。
“而且我己经说了,皇妹不在我这里,父皇怎么能宁可相信一个觊觎你宝贝女儿的外人也不相信儿臣呢?”
“还是说父皇想大张旗鼓的搜一搜我这东宫,好提前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对皇妹的心思,将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成全儿臣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