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利亚站在走廊一边,看她突然在门口几步远的位置停顿下来,他朝着谢归棠走过来。
走到静音室门口,他蹙眉,露出厌烦的神色,“一股蛇味儿,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揉了揉眉心,“没事,可能是我想错了。”
林副队那么雅正一个人,应该不会做出那么下流无耻的事。
阿吉利亚和谢归棠离开这,一路上那股蛇味儿并没有淡化,他脸色越来越沉。
谢归棠进入房间,刚要关门,一只手抵在门上,阿吉利亚推开那扇门,进.入了.她的房间。
“砰”的一声,门在他身后关上。
他垂眸看谢归棠,“您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谢归棠不清楚他这是什么意思,她感知到了属于狼犬哨兵的侵略感。
她没有后退一步,与他直接对视。
“你在质问我吗?”
阿吉利亚沉默片刻,“我希望我有知情权,无论您选择了谁,我只期望,我能有知情权。”
“您知道的,无论如何,我都会在这里永远等候,所以,请给我一点宽容和耐心,可以吗?”
无论怎么样,犬系都会是她永远的靠山和退路,她想去哪里都可以,他不会束缚她的脚步。
他不会再痴心妄想一个人独占她,他只是想要一个知情权,这都不可以吗?
他那双蓝色的眼眸,垂眼的时候很容易会显得有点忧郁的难过。
如果他步步紧逼,谢归棠不会给他半点好脸色,但是他偏偏露出这样一副模样。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她叹口气,然后招呼他到自己身边来,她拉开一点后颈的衣襟。
“也没什么,就是下午发生点事,我好像过敏了。”
她没有提起林不迟的事,因为她下意识觉得这不是一个适合提起的事,很容易会发生一些意料之外的流血事件。
阿吉利亚身量很高,他轻易的就顺着她的领口看到了后面更多的红色痕迹。
看过学习资料的犬系哨兵一眼分辨出那是什么东西,他咬紧下颌,眼神透出一股狠绝的锐利。
“是谁。”
“下午都有谁去过您的静音室。”
他肯定,在他送谢归棠去静音室的时候,她身上绝对没有这些痕迹。
是那条不知名的爬行系哨兵,还是某个去就诊的犬系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