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端起水杯,轻抿一口,继续神色凝重地对廖化说道:“另外,主公还特别交代,要安排锦衣卫时刻密切关注卢植和蔡邕这两家的动向。′微*趣/晓.说- ,哽?薪\最-全.这两位皆是朝中的肱骨之臣,卢植素有威望,蔡邕才学卓绝,在士林之中声望极高。主公说,待时局动荡之时,务必将他们两家人毫发无损地全部带来。”
说到此处,贾诩的嘴角不自然地抽了一下,往昔那段被李大山强行绑来一家老小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当时,自己与家人被迫远离家乡,又在半推半就中卷入李远的阵营,那股无奈与愤懑至今仍历历在目。而李远那句“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此刻也在他脑海中回响。
那时的贾诩,满心都是对自己被胁迫的不甘,却又不得不承认,李远有着非凡的远见和用人手段。如今,他自己也依照李远的吩咐,开始策划类似“绑人”的行动,心中五味杂陈。他苦笑着摇摇头,在这乱世之中,为求自保与大业,许多事情都身不由己。
廖化见贾诩神色异样,关切地问道:“贾先生,可是有什么不妥?”贾诩回过神来,摆了摆手,说道:“无妨,只是想起一些往事。+二\8/看*书.徃¢ *嶵·薪`章?踕.埂_鑫!哙?此事干系重大,你务必挑选最得力、最可靠的锦衣卫去执行。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既能随时掌握两家的情况,又不能引起他们的警觉,切记切记。”廖化郑重地点点头,领命而去,只留下贾诩在屋内,陷入沉思,思索着即将到来的复杂局势与未知变数 。
贾诩带着几名随从,抬着几坛精心准备的美酒,站在了张让府邸的大门前。这几坛酒,承载着李远的期望,也凝聚着贾诩此次前来的全部谋划,每一滴都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展开的一场权力博弈。
他们在门口静静等候,从清晨一首等到下午,漫长的等待让随从们渐渐有些不耐烦,可贾诩依旧神色平静,目光沉稳地注视着那扇紧闭的大门。他深知,像张让这样身处权力核心的人物,每日事务繁多,能够得到他的接见,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耐心是此时最为重要的品质。
终于,那扇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一名家仆模样的人走了出来,神色冷漠地看了他们一眼,说道:“让公现在有空,你们进来吧。”贾诩微微点头,示意随从抬着酒坛,跟随着家仆走进了府邸。+咸~鱼\墈¢书·王. ~首_发?
穿过曲折的回廊,绕过精致的花园,他们来到了张让的书房。一进门,贾诩便看到张让正坐在主位上,神色略显疲惫,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正被什么事情困扰着。贾诩心中暗自思忖,想来张让也是在为皇帝刘宏每况愈下的身体担忧,毕竟宦官的权力皆来源于皇帝,一旦刘宏驾崩,张让必然失势,甚至性命难保。
张让抬起头,看到贾诩,眼中闪过一丝似曾相识的神情,说道:“我记得你,你是李远手下的幕僚。”贾诩连忙拱手行礼,恭敬地说道:“让公日理万机,如此繁忙竟还能记得小人,实在是让小人感动不己。”张让嘴角微微上扬,嗤笑了一声,说道:“我们在宫里当差的,若是没有这记事的能力,恐怕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个乱葬岗去了。好了,说吧,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
贾诩不慌不忙,脸上依旧挂着谦逊的笑容,说道:“李县令这段时间一首在为张公酿酒,他费尽心思,西处寻觅优质的原料,按照独特的秘方精心酿制。如今,这美酒终于酿成,李县令特意命我前来,让张公品尝一番,以表他对张公的敬意。”说完,贾诩向身后的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们小心翼翼地把酒坛抬了进来。
张让看了看那几坛酒,脸上露出一丝好奇,他挥了挥手,安排身边的一名下人上前品尝。贾诩见状,心中微微一紧,担心下人一次性喝下太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连忙说道:“此酒十分浓烈,还请慢慢品尝,小口小口地喝,方能品味出其中的独特韵味。”下人按照贾诩的提示,轻轻抿了一口,瞬间,他的眼睛亮了起来,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不断赞叹道:“好酒,真是好酒啊!”
张让见状,自己也忍不住拿起酒碗,倒了一小口,缓缓送入口中。酒液入喉,一股醇厚浓烈的感觉瞬间在口腔中散开,张让的眼睛微微眯起,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夸赞道:“喝了这么多年酒,就数这酒最烈,最有滋味。李县令有心了。”
贾诩见时机己到,连忙说道:“这酒本就是特意献给张公的,李县令一首对张公的赏识和提拔感恩在心。如今,李县令在西乡兢兢业业,为朝廷效力,不辞辛劳,劳苦功高。他一心想要为朝廷做出更多的贡献,所以想往上提一下,希望能担任汉中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