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被包裹在柔软的被褥和隐囊里,又被男人温热、极富安全感的身躯笼罩,她歪头用脸颊碰了碰对方的发顶,觉着好像窝在安全的巢里。.零`点-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
想起了什么,轻笑着说:“我最初见到你时,就感觉你长得很好看。”
高寅还没说什么,就听她又喃喃道:“我以前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人。”
他抬头见她肤色微红,自顾自的笑,伸手摸摸人的额头,“没有发热,怎么人傻了?”
江丝萝没生气,喝了药有些困,用软软乎乎的眼神望着他的脸。
少年埋头在她颈窝低笑,没头没尾说了句:“我知道。”
她:“嗯?”
“我知道阿萝一见我就喜欢。”他的吻落在她眼尾,“你的眼睛己经告诉过我了。”
首白的惊艳和一刹那的痴迷赞赏。
夜雨缠绵淋漓,屋内安逸,她沉溺在这种氛围里,“念念呢?”
“在地毯上。”高寅这么说,但没打算将它抱过来,“你总想着它。”
话里好像有不满,他同一只猫不满,她笑起来,被少年察觉,抬头故作威胁地咬咬她的脸颊,“笑什么。^1^5~1/t/x/t`.~c?o^m+”
笑你可爱,但她不敢说,感觉高寅不会喜欢这个形容,抱紧他的手,讨好地笑笑,“没什么。”
他素日冷冽的脸上含着笑,一点点轻轻吻她的眉眼,温热的珍视熨烫在心口,在放松和安全的氛围中大脑暂时放下警戒防护,她也盯着他的眉眼,声音轻得没有重量:“为什么你从来不问我以前的事?”
吻最后落在她鼻尖,那脸上很平静,“你想告诉我吗?”
脸侧被他的睫毛轻扫,视线落在他的耳朵上,近得如此真实。
她的目光出神:“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高寅不问,也许是在等她自己说,也许是不感兴趣,对他来讲没有那么多要内耗的事情,除开当下的她之外的事情,也许他都不是很想知道。
手臂从她脖颈下穿过,把人揽到怀里抱着,更加安全地包裹着江丝萝,她躺在他臂弯中,如常的吻落在额头,少年很喜欢吻,她蹭蹭他回应这种坦然的爱,听到对方道:“我听。”
她其实更想问,他看到她的脸时会想起原来的江丝萝吗,他知道那个江丝萝心里也有他吗,以高寅的敏锐程度,竟然没有发现那段隐晦的感情吗。+5,4`看¢书/ \首*发*
可问不出口,他是无辜的,原来的江丝萝也是无辜的,问出口的话是想要一个回答,她想要什么回答呢?不会、没有,这重要吗,好像不重要,问出口像在为难高寅,也像在拿本就无意义的问题为难他们两个人。
“又在想什么?”他道,她的眉头又皱起来了,到现在还有什么事困扰她,不能告诉他。
江丝萝摇摇头,抱着他的手端详了半响不说话,研究着指腹被刀剑磨出茧,慢慢目光转到他脸上,眼神从温柔的碧波含上了冰渣,语气很慢地问道:“我突然想起来,你为何出征前那么久都不来同我告别。”
高寅那一刻发觉即便是大漠上变化最快的天气,也断没有这样快的,他都察觉不到变化,江丝萝的情绪就变了。
没有回答,她人还在他怀里,却哼哼道:“你的手在我这里呢,不说真话就别想要回去了。”
少年立刻被她的温柔可爱沾染了,低头想亲她被躲开,“不准亲我。”
轻得一捧花似的重量在他怀里,左右躲,哼哼着装生气,颈间似淡还浓的香偷偷漾开,落在他鼻尖勾缠,沿着鼻腔溜进他身体里,像片羽毛勾缠心脏。
那股疯涨的爱欲又开始燃烧,他无视着叫嚣,很轻很轻,认真看着江丝萝的眼:“那是我的错。”
他好像说了不少这句话,可见做过许多错事,可她温柔又包容,即便如此也不真正生他的气,哄一哄就原谅了,傻阿萝。
那双黑沉的眼太认真,她感觉有些不简单。
“是我当时故意不去见你,因为,那时我认为不该再见你了。”
“是我太自以为是。”
高寅非常善于道歉,超出她以前对他认知。
江丝萝低头看着他的手,上头每一点变化都是他在西北吃的苦,他话中抱歉含有深意,她为自己在亭下,同样自以为是的等待而难过,“为什么?”
“可能我以为感情可以当即断掉,我不再见你就不会再想你,但那天到城外就开始想你,不可收拾。”
他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