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不答应。该是咱们的,谁也夺不走。”
午后的阳光洒在菜园子里,鸡鸭的叫声此起彼伏。
沈安宁捡起地上的书,书页间夹着的干花轻轻颤动——这日子,总要自己攥紧了,才踏实。
齐老太太和李氏刚回到家里,便看到她的另一个外孙女,梅秀初,正坐在院子的板凳上抹泪,大女儿齐月和小儿子齐行,站在一旁亦是满脸的愁苦。
(在这里特别解释一下:齐老太一共生有两女一男,大女儿齐月今年已经四十九岁。只有一个女儿,就是梅秀初,今年三十一岁,她也只有一个孩子,便是在镇上读书的陶子墨,今年十五岁。)
齐老太心头一慌,快步走过去询问:“秀初啊,咋了啊?哭什么?”
“外婆!墨儿他不读了!呜呜……我辛辛苦苦供他考上了童生,想着最不济,也能做个秀才,结果,他今天回来告诉我不念书了……”
梅秀初哭的双眼红肿,她为了供儿子读书,可谓是倾尽所有,散尽家财,还借了齐老太太一大半棺材本。
现在半途而废,她觉得实在无颜回来见外婆,可这事迟早瞒不住,又不好让外婆从外人口中听到,便只好第一时间就过来亲自说了。
“这是为啥啊?”齐老太太也很痛心,她一向看好这个曾外孙,现在为什么不读了?
这时梅秀初的母亲,齐月替女儿解释道:“是墨儿他觉得读书太费银子了,家里为他已经掏空家底,连饭都吃不上,孩子心疼,便不读了……”
梅秀初哭的更大声了:“我不需要他心疼!我只要他去读书,呜呜唔……”
齐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走到梅秀初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