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上了些年纪。
上年纪的妇人肌理莹润,光彩照人,只是眉宇之间添了几分风霜之色。
她正亲昵地挽着大汉的手,春色染眉,双颊羞红,却痴缠地不愿放开。\看_书+屋?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大汉似乎有些羞赧,却也挠挠头,随她去了。
另一边,那个年轻女子则牵着一匹火红烈马,穿着一身火红的衣服,手里还提着根火红的马鞭,那双又俏皮、又灵活的大眼睛,不时瞥一眼二人,然后撅着嘴,似乎在生气。
那大汉见状,赶紧赔笑,可他笨手笨脚,越哄少女脸色越黑。
终于,少女跺着脚喊道:“哎呀!你烦死啦!”当即跨上红马,健马轻嘶中,向远处冲去。
那大汉叹了口气:“比跟任小子打一架还累!”这人的声音低沉若闷雷,虽是叹息,却有慑服人心之感。
妇人捂嘴娇笑:“活该,谁让你总是说错话?”
大汉苦恼的挠了挠头:“菁儿如果像小叫花那般可爱就好了。”
妇人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哼,小叫花小叫花,你咋不找她当你女儿?”
大汉笑道:“我还真想,可韶扬不答应啊。”
妇人笑道:“你这夯货,笨手笨脚的,任剑神能答应就怪了!”
大汉道:“你还真别说,我在恶人谷昏迷时,总梦见自己被人叫‘蛮子’。醒来后不知怎么,就爱穿这大氅了!”说话间,摸着身上大氅,大笑不止。
妇人听着他说话,眼中满是怜爱,柔声道:“南天,你受苦了。”
大汉笑道:“这算什么苦?不是在恶人谷,我怎么能遇到韶扬?不遇到他,我又怎么能与你和菁儿重逢呢?”
妇人脸一红,轻声道:“你不在我身边,我孤零零的,几想一死了之,多亏有了菁儿。唉,想不到咱们竟然真的有破镜重圆的一天。”说话间,望着爱人,眼神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大汉揽她入怀,沉声道:“三娘,你辛苦了。”
妇人道:“往后的日子,咱仨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二人温存片刻,忽然觉得少了点什么。
不好,我女儿跑啦!
妇人猛地抬头道:“南天,菁儿,追!”
“好!”
大汉昂头应是,微微侧头斜睨了酒铺方向一眼,随后牵着妇人的柔夷,迈开大步就要追去。
叶玉暖和西门长海:Σ(っ°Д°;),Σ(っ°Д°;)
尼玛,眼神好吓人!
“长海,那大汉,是不是我想的那个人?”
“老叶,你他娘的想的没错!”
两个白衣剑客面面相觑,讷讷无言。
“没想到他老人家竟然来这了!”西门长海猛地拍案而起,转身朝门外走去。
“长海,你干嘛去?”
“燕南天在此,还有他的女儿也在此!”西门长海声若蚊蝇,却是传音而来,“我若不追去,岂非抱憾终身?”
“可,可你的书?”
叶玉暖举着《水浒外传》大叫。
西门长海一个趔趄,大吼回道:“那是你的书!”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叶玉暖想了想,将书塞到衣襟里,大叫着:“等等我,长海!”也追了去。
——
南海之畔。
来了一道白衣身影。
此人白衣、白发、白脸,却是红唇若焰。
她独自端坐在东山岭的风动石上,海风吹拂之下,巨石前后晃动。
可这些许晃动,却无法与她内心鼓荡的仇恨相提并论。
邀月的脸色骤然一变,变得非红非白,竟已变成透明的。
阳光映照下,她肌肉里的每一根筋络、每一根骨头,都仿佛能看得清清楚楚,这一张绝顶美丽的脸,竟变得说不出的诡秘可怕。
邀月缓缓的睁开眼,恨意杀意,此刻变作了平静如万载寒冰般的冷意。
“姊姊,你真的成了。”怜星站在不远处,痴痴地看着,轻轻说道。
邀月微微一笑,闲闲地道:“怜星,当年我们练到明玉第八层,用了多长时间。”
怜星凝注着她,缓缓开口:“二十四年。”
“别人练到第八层,至少三十二年苦功,而我们只花了二十四年,这进境实已超越古人。”邀月一字一句淡淡说道,“可为何之后二十年,我们一直没有进境,无法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