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况且对于自己少爷这事,顾府中的下人们很多或多或少都压了些银子。
不是顾家的那些下人们多么富裕,实在是几率比较大,又有上次府试案首的例子在前。
这次就连上次没有去赌坊的人,看着别人那赚了银子的模样眼红不已,也忍不住压了一手。
“上一次赚的不少,但已经用掉了一部分,而且这次可是院试,所以我就押了三十两。”
这次院试案首的竞争很大,怀安也不敢压太多银子,还是收敛了些。
赵泉也是这么想的,虽然他对自家少爷很有信心,但是院试还有很多老牌童生不可小觑。
而且案首这事不是你实力够就行了,还要看主考官喜欢不喜欢,带一点运气的成分。
“我这次压了二十五两,就比你差五两。”
赵泉伸出自己的手掌比划出了一个五。
他本来也想多押一点银子的,赵泉想着。
上次他虽然也赚了很多,但是大头都被他用来补贴家用了,这次的二十五两对他来说已经是能拿出最多的了。
二人的交谈没有避开车夫,这车夫与他们二人也算是熟识。
毕竟都受过陈朔风的教导,陈朔风在训练车夫等下人们的的武艺的时候,怀安和赵泉二人还在陈朔风手下当个小教练,以帮助陈朔风训练他们。
毕竟陈朔风一个人教导那么多人,实在心力不足。
就连他那堪堪十几岁的儿子被他派上了用场。
本来车夫等人二十、三十好几的大男人听陈朔风的话也就罢了,可是怀安等三人毛没长齐的小娃娃舞到他们跟前,当时他们还很看不起。
怀安赵泉陈数三人可不是花拳绣腿,至少比他们强,一个个的收拾过他们几遍后,车夫等人才服气。
“嘿嘿,你们怎么不问我呢?”
怀安小泉对视一眼,难不成他也押了?
“那王大哥你压了多少?”
赵泉性情没有怀安稳重,不耐烦在这里玩“你猜我,我猜你”的游戏,立刻就问了出来。
王车夫又是“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