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拿来一根麻绳就绑住了她的双手,还在她嘴里塞了一块布。
不一会房间里就响起了布料撕碎的声音,袁屠夫的媳妇提着水桶回来,就听见屋里有不小的动静。
她一脸漠然,把水倒进木盆里,自顾自的洗衣服,像是没听见屋里动静似的。
屋里的李寡妇己经满脸泪痕。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的动静才停下,不一会袁屠夫一脸魇足的从房里出来,见媳妇在院子里晾晒衣服,他不满的喊道:“钱氏,你去给她清理一下,找套衣服给她换上。”
钱氏晾衣服的手一顿,但还是点头端着一盆水回房了,看见李寡妇躺床上那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她没什么反应。
她拿着帕子给她擦干净,李寡妇的嘴被塞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只能“呜呜呜”的发出声音。
可钱氏就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的给她擦拭,全程看都不看李寡妇一眼。
等擦拭好,她端着盆出来了。
袁屠夫瞥了她一眼,“去把田二狗叫来,就说我找他有事。”
钱氏还是一句话不说,放下盆就出去了。
一刻钟后,田二狗就啃着一个黑面窝窝头来了,“袁哥,你叫我啥事?”
袁屠夫把院子里的一个背篓和一把柴刀扔了出去,对着田二狗身后的钱氏说道:“上山砍柴去,酉时再回来。”
钱氏,默默的捡起背篓走了,田二狗对着袁屠夫比了一个大拇指,“还是我袁哥霸气,瞧瞧嫂子多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