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皱了下眉,强忍着背上的剧痛,挤出一丝笑容。`卡^卡+晓-说-蛧· ~勉_费\岳′犊′
“我不放心你,一直跟着,还好赶上了。别担心,我没事。”
这时,几个施工人员匆匆赶来,看到这场景,吓得脸色煞白。
其中一个领头的连忙说道:“实在对不起,是我们工作没做好,没检查好脚手架,这就送二位去医务室!”
在去医务室的路上,宁梨紧紧抓着薄砚的手,心中是既担忧又感动,手心里全是汗。
“都怪我,要是我不走这条路就好了……”宁梨自责地喃喃自语。
薄砚反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指尖,安慰道:“这怎么能怪你呢?意外谁都预料不到,和你走哪条路没有关系。”
宁梨抬眸,眼中蓄满了泪水,望着薄砚:“可你为了保护我受伤了,这伤得多疼啊。”
薄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安抚的笑。
“我皮糙肉厚的,这点伤不算什么。只要你平平安安,我就谢天谢地了。”
他说得轻松,好像背上的伤根本不值一提。!歆.完\ ¨ +鰰¨戦! ¢追,最~鑫.彰-結\
到了医务室,医生一番仔细检查后表示:“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背部软组织挫伤,回去多注意休息,按时擦药就行。”
宁梨这才如释重负,紧绷的肩膀一下子松懈下来。
薄砚看着一脸紧张的宁梨,轻声说道:“别担心,我真的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他故意活动了下肩膀,想让宁梨更安心些,却不小心扯到伤口,疼得微微皱眉。
宁梨一下子就捕捉到了他的小动作,眼眶更红了,带着哭腔说道:“还说没事,都疼成这样了,你就别逞强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嗔怪地瞪了薄砚一眼。
宁梨咬了咬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谢谢你,薄砚,要不是你……我都不敢想。”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哽咽得不成样子。
薄砚伸手轻轻擦去她眼角即将滑落的泪,柔声道:“别这么说,男人保护女人这不是应该的吗。”
宁梨还没来得及回应,一道娇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阿砚,你怎么受伤了呀,我一听说就赶紧过来了。+3`巴.墈`书¢蛧¨ -已¨发.布,蕞,鑫.章?结`”
两人抬眼望去,只见宁瑜眼眶微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迈着小碎步匆匆走进来。
宁梨眉头轻皱,下意识往薄砚身后躲了躲,眼中满是戒备。
薄砚则脸色一沉,语气冷淡:“宁瑜,你来干什么?”
宁瑜委屈巴巴地咬了咬下唇,声音带着哭腔:“阿砚,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说着,她用手帕轻轻擦了擦眼角,似是伤心极了。
紧接着,宁瑜目光落在宁梨身上,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怨毒,但很快又换上一副无辜的模样。
“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怎么好好的就受伤了呢。该不会……”
她故意顿了顿,捂着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该不会是姐姐为了留住阿砚,自导自演了这场意外吧?”
宁梨眼眶泛红,又气又委屈:“宁瑜,你别胡说八道,这只是个意外。”
宁瑜却掏出手帕,轻轻擦了擦眼角,抽抽搭搭地说:“姐姐,我知道你不想和阿砚离婚,可也不能用这么危险的方法呀,万一真出了事可怎么办。”
“阿砚要是因为这个有个三长两短,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薄砚怒目而视,声音冰冷:“宁瑜,闭上你的嘴!你要是再乱说,就别怪我不客气!”
宁瑜像是被吓到了,肩膀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阿砚,你怎么能这么凶我呢?我只是担心你,也担心姐姐别因为一时糊涂做错事呀。”
说着,她泣不成声,肩膀抖动得愈发厉害,模样楚楚可怜。
宁梨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反驳。
“宁瑜,你血口喷人!你明知道我不是这种人,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
宁瑜哭着躲到一旁,抽抽噎噎地说:“姐姐,你别生气,我真的没有要陷害你的意思,我就是觉得这事儿太蹊跷了。”
“哪有这么巧,你一走那条路就出意外了?”
薄砚看着宁瑜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有些动摇,再加上宁瑜说的话乍一听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