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内堂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今年定让你如愿。/r+u\w!e+n¢.·n+e,t′”
宋眴终究放心不下,还是从花园后绕了过来。他斜倚在门框上,静静听了许久。
“二哥哥,你今日怎么没上朝?”
宋氏雅立刻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这还好自己是支持的一方,她促狭一笑,故意说道:“你还敢露面?爹爹说要打断你的腿!”
“父亲要打?那我便只能在这躲上几日了,等父亲消了气再回去。”宋眴大马金刀坐下,指尖叩着桌面笑,他自然知道妹妹不过是在玩笑,这么多年了,父亲从未对家中兄妹动过手。
“别,还是回去吧,你自己闯出祸来躲着,母亲没人念叨,定是又要来念叨我了。”宋诗雅晃着姜月盈的胳膊撒娇,央着姜月盈给她做主。
“一会我便让他同你回去。”姜月盈面对宋诗雅,立刻应下。
“不回,这几日休沐,待大吼日下朝再归。”宋眴睨了妹妹一眼:“这几日,我就赖这了。”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姜月盈,显然不打算轻易妥协。
“那我也不走了!嫂嫂,我们一起玩。!微¨趣.晓\说_蛧^ ′吾*错/内′容·”宋诗雅眸色一亮,立刻接话。
“别,一个我都不想留,您二位,还是走吧!”姜月盈笑着打趣道,她虽如今已不愿与宋母再有牵扯,但宋眴和宋诗雅却是宋母亲生,哪能把人家的孩子都“拐”了出来。
最后的结果是,兄妹俩果真赖着用完了晚膳。姜月盈连催数遍,才将这对兄妹哄出了门。
送走兄妹二人,姜月盈赶紧洗漱上床。
她倚在床头,就着烛光翻看宋景泽给她留下的画本子。
正看到精彩处,门外突然响起几声轻叩。
“谁呀?”这么扫兴,姜月盈下意识将画本子往枕头下藏了藏。
“宋眴。”
“怎么又来了?你家床坏了?”这么说着,姜月盈还是连忙下了床跑去开门,刚开门,却见宋眴脸色惨白,额头还沁着细密的汗珠。
“你怎么了?”姜月盈心猛地一紧,慌忙上前搀扶宋眴。
“诗雅说的是真的,父亲上了家法。”宋眴顺势倒在她肩头,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颈间:“能不能收留我几日?”
姜月盈心疼得指尖发颤,将宋眴小心翼翼扶进屋里:“父亲怎么下了这么重的手?”
宋父一向温润,从不过问家中琐事,姜月盈从未见过他跟任何人生过气,说是没有脾气都不为过,怎么还能把宋眴打成这般虚弱的模样。^2\捌\墈_书`蛧? \哽+芯`蕞_哙*
“我方到家,还没站稳,父亲就已备好了家法,如今我是不敢回去了。”
姜月盈把宋眴扶在床边坐下:“怎么打的你?”
“不过挨了几板子。”
宋眴轻描淡写地说着,趁机将人往怀里带。
他确实挨了家法,但父亲才打了十来下就心软了,母亲气得直接回了屋。父亲最重的责骂也不过是句:“你好自为之。”
“背上?给我看看。”姜月盈轻推他肩头,指尖刚触到衣扣,宋眴已配合地挺直腰背,任由姜月盈动作。
他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眼前人身上,今日天气闷热,姜月盈单薄的寝衣洇着烛光,曼妙曲线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他喉结滚动,待回过神来时,上衣已被完全褪下。而面前的佳人正咬着唇,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怎么舍得打得这样重?”姜月盈指尖轻触他背上的伤痕。
有几处淤青泛着骇人的紫红色,甚至渗着血珠。
宋眴原本只是找个由头来见她,这点板子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小事一桩。
却没想到竟惹得姜月盈落泪,看着她为自己心疼的模样,心里又涌起隐秘的欢喜:“月盈,你心疼了?”
“你是傻子吗?父亲打你,你不会求饶几句?父亲定然会舍不得。”
“挨了这次打,父亲日后便不会多说什么。”宋眴抬手拭去姜月盈脸上的泪珠。
“别哭,见到你,这些伤就不疼了。若你能为我日日上药,我多挨几顿也无妨。”
“疯了?我这应当有活血化瘀的药,你等我下。”姜月盈忍不住责怪道,说着就要从床上起身,去寻药膏。
才有动作,手腕便被宋眴拉住,他轻轻一带,便将人压在锦被之中,他的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尖,唇瓣擦着她发烫的耳垂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