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还在气头上,但我不是要离开你,而是想与你重新开始。”
宋眴眉头紧锁,显然不解其意。
在姜月盈的认知里,一段理想的感情,绝非一方对另一方的一味迁就,也不是一人永远追在另一人身后。
而是双方各自独立,拥有完整且独特的思想,却又能彼此倾心、相互爱慕。
见宋眴满脸疑惑,姜月盈接着耐心解释:“我并不反感你的触碰,我气昨日之事,是气你全然不顾我的意愿、罔顾我的想法,那般强硬地……宋眴,你想要的,难道仅仅是我每日宿在你身旁吗?”
“比起人、情两空,你日日宿我身边,也挺好。”
姜月盈气的握紧了拳头:“你若不愿意好好说,就回你的玉衡院,以后,你困的住我就困,困不住我,我就跑!”
说完,姜月盈直接推开了宋眴,与他面对面僵持着。
宋眴沉默良久,终是败下阵来:“我应你。两月后待我回京后,你搬去城东宅院。护卫我来安排,只保平安,不干涉自由。”
“成交。但那是我私宅,若我闭门......”
“翻墙行吗?”宋眴挑眉。
“那我就告官。就告当朝......”
姜月盈突然卡壳,话到嘴边,却怎么也想不起宋眴的官职:“当朝什么?”
“都察院左都御史。”宋眴无奈补充。
“对!看堂堂御史大人强闯民宅,颜面何存!”姜月盈嘴角上扬,绽出一抹笑意,与宋眴刚进来时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相比,简直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