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宋眴怒极反笑:“我永远不可能是你的兄长!今日才给了我回应,这还没过子时,你就敢如此反悔?”
“我从未给过你承诺。今日那根本不算......”
“那算什么?”
他猛地逼近她,带着破人的气势:“我只问你,是不是母亲威胁你了?”
宋眴想着若她此刻服软,他或许还能原谅。
姜月盈没料到他这般执拗,索性道:“母亲说了,日后会为我寻门好亲事,她定会风风光光地将我嫁出去。况且,她根本不知你我之事,怎会威胁我。”
“好亲事?”宋眴嗤笑一声,眸底猩红:“我宋眴的女人,谁敢娶?”
“总会有人敢娶的。”
看见姜月盈笃定的态度,宋眴忽然想起那日她与贺知年相谈甚欢的模样。
让姜月盈去招待贺知年,本就有些古怪。
那日他便觉得不对劲,今日母亲又说要把姜月盈以嫡长女身份入户籍,这么看来,母亲是有意为之?
不然,怎会凑巧,这两人能多次相遇。
“敢娶你的人,是贺知年?”宋眴声音陡然森冷。
姜月盈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突然提到贺知年。
但看着宋眴这般执着,她想着不过是随口胡诌,借贺知年一用也无妨,便应道:“你怎么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