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兴趣,连正眼都不愿多瞧上几眼。”
宋母顿了顿,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濡意还说,怪不得知年平日里整日四处胡闹,却从不涉足烟花之地,院里既没有丫鬟,也没有通房,只知道跟那些狐朋狗友听戏、喝茶、喝酒。这可如何是好啊。”
姜月盈也不知道怎么接话。
她虽然此刻在津津有味地吃瓜,但她其实对有这样爱好的人很尊重和理解。
和谁在一起舒服,就和谁在一起呗。
但这话她不能说出口。
她心里清楚,在这封建的古代,这种行为可是伤风败俗之举,也难怪贺夫人方才出门时,脸色那般难看。
“呀,糟了!”宋母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突然用帕子捂住嘴,满脸惊惶。
“怎么了,母亲?”
“眴儿房里也没有丫鬟、通房,这几年更是不曾主动提过任何女子,该不会也是断袖吧……”
宋母突然觉得天塌了,一瞬间天旋地转,怪不得儿子这次对相看之事抵触得厉害!
原以为他是心里有了喜欢的女子难以启齿,现在想来,莫不是喜欢男子,所以才开不了口?
姜月盈闻言,脸上立刻僵了一下。
贺知年她是不了解,但宋眴她却是知道的,他绝不好男风。
瞧着宋母急得眼眶泛红,姜月盈赶忙轻声安慰::“母亲,您想多了,小叔看样子不像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