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这种一等一的罪名。
正在这时候,窗户影里微动。
一个人从后院走出来。
言子邑一看,才发现是邢昭,半赤着的精瘦上身因为天气仍旧寒冷,腾着热气,显然是行军条件艰苦,争取时间在后院擦身,又被前院火光动静打断,未及穿戴妥当就出来探看。暗影中邢昭的背肌、肱二、肱三交待得都十分明晰,那几个姑娘中有一个嗓子破了一个“啊”的音,院中诸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他的身上。
短暂的定格被那纨绔打断:
“哪里来的戏子!替爷……”
邢昭的动作快到匪夷所思——那纨绔话还没说完,一时便被压扣在石板上,重重跪下来,头颅抵挨着邢昭的下腹,一把长刀架在脖子上,边上原本持着长刃的家丁,空着手四处一望,此时才觉手腕一阵剧痛,刀已被夺下了。
霈忠乍见此变,面色一转,但迅疾配合了起来,站在那里,背过手去,不动声色又问了一遍:
“姓谁名谁,祖籍何处?”
“秦……沛祖……,祖籍河化……”
这一开口,气势便全去了,连“都别动”这样的话都省了,院中其余家丁手持的棍棒刀具,一时都卸了下来。
秦司卫不由一怔,接着冷笑一声:
“凭你……也配姓秦?”
接着哼了一声,“就你这德行,还配谈‘祖’!?”
说完看向邢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