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切菜,滴水不漏’,那决计是做不到了。”
“走动既有辖制,那更不该有风声走漏。何故嫂子昨日从胡卿言处出来,我们那院的耗子都知道?”
言子邑略听懂了,这是在说她的事。
她咳了一声,二人见她,都住了口,侧身恭礼。
三弟面上有些尴尬,从怀中掏了一本册子,道是按嫂子所说,府中人员存粮细目,又制了两份详册,一份已予了管事,另一份正要交予嫂子。
她一边接过,一边看着秦管事:“老秦给胡卿言锁拿下狱,我怕他成了第二个李指挥,寻了胡卿言,他答应不动私刑,还答应王府可派人探看,正好要找管事商量。”
言子邑是借这个“吩咐”,答三弟的疑。
则洲像是被什么人找了晦气,情绪略显激动:
“嫂子糊涂,嫂子可有答应了什么?现如今府内风言风语,万一……他胡卿言嘴上答应,实则另有成算,该如何办?”
言子邑心想,脑袋都要搬家了。
你们那个府上还在搞事情,讲八卦,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真是——只要不死,内斗不止。
但这三弟感情丰沛,内心脆弱,骂是骂不得的,还要讲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