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笑。
苏竹如与她对视,猛然间显得尤为委屈,望了一眼邢昭,继续道:
“我今日原不想来,皇后娘娘曾寻我,要我促成这桩事,我拒绝了,因你我相识已久,我知你性子,断不喜这样的事,又念及大伯待你如亲弟,故而虽知此事会见罪娘娘,依然拒绝了。”
她脸上是一副一肩扛下所有委屈的神情。
言子邑不好说皇后娘娘其实早就“明示”了她。
余光间感觉一动,牵引了言子邑的注意,黄石台上人影微浮。
她立马意识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朝苏竹如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黄石台上
苏竹如唇畔微抖,显然还在激动,但她毕竟是聪明人,不再吭声便走了。
留言子邑和邢昭两个人。
苏竹如刚才把话挑在明面上,言子邑倒不好不表态,压着声音歉意道:
“将军,对不住,我也是没想到。”
邢昭何等人物,自然知道她此语所指。
他摇首一笑,抬手略示意池弯处。
言子邑同他走了两步。
从这个位置往东望去,大雄宝殿的重檐歇山顶越出隔墙,正好能望见戗脊上的一只小兽。
“未临事,不晓事,君子小人,毁誉之所在,如何把握方寸之度,只能在阅历上冶磨。其实打仗也是这般,只是打仗更痛快些。”
体味了一下他的话。
言子邑记得靳则聿留他在身边,十几岁的时候也在“使性子摆脸色”,现在二十多就已经成长到这个境界,真的是飞速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