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然后呢?”
萧珩抿着唇,沉吟半晌:“……没有了。”
长宁呆了呆,噗嗤笑出声:“听着像个情诗,结果皇叔就这般没有感情地念完了?”
不过这倒也像他的性子。
萧珩此刻也有些窘迫,他目光从长宁明媚的笑脸移开,面上却还是一派淡然之色,“我改改。”
玉竹般的指节轻轻翻过书页,这次他声音有了些许的抑扬顿挫,“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
他不知想到什么,顿了一下,复又继续念道:“……匪报也,永以为好。”
少年不紧不慢地念着,长宁渐渐有些困倦,纤长的眼睫轻轻震动,“唔……这又是什么意思?”
萧珩没具体解释,只是低垂着眼睛道:“也是情诗。”
“那这个有故事吗?”长宁靠在他肩头下意识的呢喃:“我想听故事,要有意思的……嗯,算了,皇叔随便讲讲就好……”
迷糊中,她觉得还是不要为难萧珩这种不善言辞的人了。
萧珩指腹摩挲着书页上的文字,脑海中浮起自己初见长宁的画面。
那时长宁还小,大抵是不记事了,但他还记得,那天长宁给他了一个木瓜。
“……有故事。”
这次他语气多了几分暖意,“你不介意,那我就说给你听。”
长宁半梦半醒地回道:“好……”
她好像自幼便有一听诗文就犯困的毛病,这会儿听着他念一段诗讲一个故事,小脑袋开始一点一点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