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了呜呜呜呜呜。”
“好好好,这么喂狗粮是吧。”王岳扬站在印寒身边欣慰地笑,“我今儿还不得不吃了嘿。”印寒伸手,拉起明月锋的手腕往身边拽了拽,说:“好饿。”“哦对。”明月锋终于想起饿得眼珠泛绿的小伙伴,脚尖一转走向餐桌,拉开椅子让印寒坐下,“吃点凉菜垫垫肚子。”舞台上司仪招呼新郎新娘的父母落座,热热闹闹开场。婚礼规模不大,摆了约莫十来桌,明月锋一桌都是高中同学,柳美郴和米桃赫然在列。“呦,柳大小姐,好久不见。”王岳扬唯恐天下不乱,他立马站起身,将印寒身边的位置让出来,“您坐这儿。”“死开。”柳美郴白他一眼,“显着你了。”“哎,怎么害羞了呢。”王岳扬说,“初中时候不这样啊。”“你没变,你和初中时候一样贱。”柳美郴说。王岳扬笑眯眯地坐下,偏头看印寒,高冷学霸埋头猛吃,不一会儿手边的鸡爪骨头堆成一个小山包。米桃看向明月锋,犹豫着开口:“你最近过得好吗?”“一般吧。”明月锋说,“你呢,做什么工作?”“我考上了研究所。”米桃说。“事业编吗?”明月锋问。“嗯。”米桃点头。“挺好,稳定。”明月锋说,“比我强。”“不带这么妄自菲薄的啊。”王岳扬说,“明月锋当老板了,身家千万。”“在座的谁家没个一千万。”明月锋说,“不算什么。”“凡尔赛。”王岳扬翻白眼。“印寒呢?还在读书?”柳美郴问。“博一。”印寒吃东西之余敷衍一句。“少吃点,还没上硬菜就吃饱了。”明月锋捏捏印寒的后脖颈,像抓猫一样把他提起来。印寒放下筷子,手也没闲着,抓一把毛栗子认认真真地剥壳。热腾腾的烤栗子香甜弹牙,印寒剥两个吃一个,鼓起的腮帮子像只卷毛松鼠,他将圆滚滚的黄色栗子放进餐盘,推到明月锋面前:“你吃。”“你俩关系还是这么好。”米桃感叹,语气饱含羡慕,和若有若无的怅然若失。“是不是觉得当年和他分手特别正确?”柳美郴小声与米桃耳语,“你永远比不上印寒在他心里的地位。”“你永远不会是他最重要的人。”柳美郴说。语言锋利如刀,句句扎进米桃心口。“是啊。”米桃叹气。柳美郴同情地拍拍米桃肩膀,说:“没事,你看他俩也单身,大概率一辈子单着,没有女的忍得了自己位列第二。”“就,有没有一种可能……”热爱八卦的王岳扬偷听半晌女生之间的悄悄话,忍不住开口,“爱情不一定需要女的?”柳美郴挑起眉毛,纤长的小指翘起,美甲上的翠竹图案若隐若现,艳丽清冷的漂亮姑娘低声说:“展开讲讲?”米桃也感兴趣地凑过来,托着下巴等王岳扬分享不为人知的密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