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乐白知道,陈璟之是个心口不一的蠢货,他一直嘴硬的认为,他对林让的好感,全是因为风栖的影响。
而风栖则仗着是他先发现的林让,仗着他和陈璟之是因他才存在的,便不要脸的迭buf,掌控了林让的所有权。
温乐白觉得不公平,却也没有办法。
他退而求其次的说:
“我忘了,陈璟之你不是不喜欢乖乖吗,那不算你,风栖,我们俩照顾乖乖怎么样?他即是王后,也是我的老婆”
陈璟之闻言,喂药的动作一顿,又像是终于听不下去一样温怒:
“你疯了,和风栖共感还不算,还要共享林让?你受风栖影响就这么深?”
“不是受风栖的影响!”温乐白突然抓着陈璟之的衬衫领子,将他提起来怼在墙上,眯起琥珀色的眼睛,鼻梁、额头凸起了青筋,恶狠狠的朝陈璟之低吼。
“我喜欢乖乖,只是因为我自己,没有风栖,我也会喜欢林让!”
陈璟之手里的药碗已经被摔翻在地毯上,还剩下一点的药洇湿了一块地毯,男人狭长阴鸷的眼睛微挑着,回瞪着温乐白:
“我都不确定我每做出的一个决定,是不是又是因为风栖,你就敢确保你,你这个狗脑能摆脱风栖?何况你狗脑萎缩,没救了”
“精虫上脑的家伙,你有本事放蛇在乖乖身上,没本事承认你喜欢他,孬种!现在就把蛇从乖乖身上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