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疤随着用力而更加明显。
杀意如实质般漫开,厅内的空气都凝结成冰。
“三——”
最后一个字音落地的瞬间,老鸨脖颈发出令人牙酸的骨响。
她猛地瞪大双眼,手指试图扯开裴淮年的手,却在看见他眼底翻涌的血色后,浑身一软泄了气:“我说...我说!夫人她…她被一个女人带走了!”
……
暮色沉沉压在琉璃瓦上,郡主府大门关的紧紧的。
沈知念攥着裙角,用力敲响铜制门环:“开门!我要见玲珑郡主!”
声音在空荡荡的街巷里撞出回响,唯有门内死寂无声。
她不死心的继续敲。
门终于打开,门缝裂开半指宽,看清沈知念的那刻,里面的人又要关门,沈知念正要伸手阻拦,付如鸢已如离弦之箭冲过来,一脚踹中门房膝盖。
那人惨叫着跌坐在地。
沈知念趁机推开大门,接着就往里冲。
付如鸢担心她的安危,也跟了进去。
春喜被关在偏院……
她想起那个男人说过的话,于是提着裙摆就往西侧狂奔,回廊蜿蜒如蛇,她的心也跟着百转千回。
虽然她从没来过郡主府,但是风水格局大都相同。
身后小厮门房又跟上来,在付如鸢的配合下,沈知念还是有惊无险的来到了偏院。
她一进偏院,先看到玲珑悠闲坐在椅子上吃葡萄的景象,眼睛一抬。
另一副景象直冲冲映入眼帘,她的瞳孔像是经历了一场地震,骤然紧缩成一个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