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笨拙地啃咬、吞吃,将自己全身心交付在唇舌的纠缠里。
激烈的亲吻间,谢应的舌尖触及到一点腥甜,骤然清醒,他发现自己把季疏的嘴唇咬破了。
“不痛。”
季疏用手背蹭去唇上的鲜红,转而将人抱的更紧,任由谢应趴在他的身上,喘息,哭泣。
他有两次,都死在了谢应的眼前。
比这更残酷的是,千人,两次循环,无一生还。
谢应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撑着自己在尸海里绝望地一圈一圈地走,又为后来的自己铺就了这么长的一条路。
他一个人走的时候,会哭吗?
谢应不要流眼泪了,季疏口是心非地想,他不喜欢看谢应哭泣了。
“叔叔,答应我,这次,不要死在我前面。”
谢应说完这句话,从他身上起来,擦干眼泪重整旗鼓。
他走出小屋,又变成那个阳光得有些过分的谢应,到苍华岛上微笑着聚集起所有人,又把他们都带回来。
他一直撑着,直到现在,终于累得站不住了。
季疏一抬手,把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抱在了怀里,正对上谢应还没反应过来的有些茫然的眼神。
“睡吧。”
交易会会长在他眉心处落了一吻,抱着人走的坚定稳妥。
他向天看了一眼,松雀鹰长鸣而来。
“去告诉闻翎,我们回家了。”
……
谢应这一觉睡了很久,他又做梦了。
梦见童关关,梦见院长,梦见自己带着季疏站在她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