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说什么，可是那失望的眼神让他十分的难受。

现在这个原本该死在外面的大姐，竟然还来笑话他，简直……

“大姐，我天资愚笨，你就别笑话我了。”方云泽虽然极力地控制，但是毕竟还年轻，功力不够，所以，努力地想要笑得风轻云淡，但是实际上笑容已经扭曲了，看上去有点狰狞，就是声音都有些尖锐。

云依却似乎没发现对方的异常，反而笑嘻嘻地点头：“行啊，那我就不笑话你了，”

方云泽的嘴角抽了抽，有些被噎住了，他就是自谦而已，这人听不懂吗？以前的时候虽然咋呼，但是却不会这样啊，随即嘴角一瘪：“大姐，你以前对我很好的。”说着还委屈地红了眼眶。

“那你对大姐好吗？”

“什么？”

“你也说了，我以前对你很好，那你以前怎么对我的呢？”

“我……”

“我被你娘卖了之后，你有找过我吗？”

“胡说，怎么可能是我娘？明明是你自己跑丢了的。”

“啧啧。”云依撇撇嘴，“那你这个童生老爷还真聪明呢。”说完径直地走了。

方云泽看着云依的背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转身去了清丽院。

孙清丽已经发过火了，所以此时很平静。

方堂说是禁足，却没有禁止别人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