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了。
秋杏顿时开心地笑了起来。
“那你呢?”云依看向了最后一个姑娘,这丫头是整个楼子里岁数最小的,去年年底刚及笄。
“奴梨花见过主子。”梨花上前了一步,“奴脑子好使,过目不忘,所以,奴到现在就接待了一个恩客,他每次过来都会拿一本书过来,让奴记住,再说给他听,他就默写下来。”
云依皱了皱眉头:“什么人?”
“主子,那人姓石,据说是个读书人,当初花了一千两买了梨花的初夜,之后就每个月来两天。”花娘接话,“但是恩客的来历咱们是不能打听的,只是听他的口音应该不是陇西本地人,有点岭南那边的口音,但是不确定。”
“那让你背的都是什么书?”云依看向梨花。
“我也不认识,因为那些字我不认识,每次都是他念了之后让我记住,然后第二天过来,让我背出来,他则写出来,那些文字很奇怪。”梨花说着就背了两句。
云依皱眉,她竟然也听不懂,索性也就不再纠结,而是开始给大家布置任务:“怡情楼虽然还是青楼,但是以后,咱们的主要项目不再是陪男人睡觉了。”
“难道是陪女人睡觉吗?”冬梅忍不住掩嘴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