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了。
左右都逃不过去,他便只能先下手为强,免得暴君的活太烂给两个人留下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谢玄元被压在床上,仍旧不老实地来回翻滚,还试图踢人。为了压制住他,陆美人也不得不爬上了那张大床,骑在了他身上。谢玄元的身材修长清瘦,穿戴整齐的时候看着如一杆挺拔的翠竹,颇有些不惧摧折的风骨。可现在,经历了剧烈的挣扎和翻滚之后,他衣衫不整地倒在床上,大片冷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整个人的气质便也跟着妖冶靡艳了起来。陆长平起先还觉得在床上翻来滚去的暴君像极了他小时候爱吃的一种叫“驴打滚”的香甜糕点。 可现在,眼前的暴君衣襟半敞,修长的双腿半遮半掩地裹在被子中,这模样分明比糕点还要香甜可口。在“仙人醉”的作用下,谢玄元不耐烦地扒着自己的衣物,一边扒还一边小声念叨着“好难受”,到最后甚至已经有了哭腔。便是大罗神仙也顶不住这样的诱惑。陆长平的眼神在黑暗中闪烁一下了,而后竟亲自动手除去了自己和暴君身上多余的衣物。他怕暴君待会儿背过气去,伸手轻轻将蒙在暴君头上的衣物撩起一角。这样一来,谢玄元的小半张脸便露了出来。虽然遮住了那双漂亮灵动的凤眼未免有些遗憾,但暴君的下半张脸同样极为好看。尤其是此刻,那双形状优美的薄唇半张着,像是要诱谁亲下去一般。陆长平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竟真的低头亲下去……一吻过后,谢玄元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甚至说起了胡话。只听他对着空气霸道地命令道:“不许跑,你要留下来让朕临幸!”陆美人再傻也听出来这话是对谁说的,有些不屑地轻哼了一声,心说:他一个有手有脚的大活人。凭什么暴君说不许跑他就不跑,说让他接受临幸他就乖乖躺平然而中了药的暴君脸皮厚得很,他摸索到了陆长平大致的方向,竟摸黑一阵乱顶。只可惜暴君没有经验,最后竟没有一下戳到正地方。陆美人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将人彻底压在了身。下。饶是暴君已经神志不清了,他仍察觉到了危险,开始拼命抗拒和挣扎。而且他一边挣扎,一边叫道:“你是何人陆贵妃呢朕只要陆贵妃给朕侍寝!”陆长平并不答话,只是默默开拓身下这片从未被开垦过的肥沃土地。谢玄元一开始并不配合,可是陆美人第一锄头刨下去的时候,他整个人却仿佛被掐住了要害一般动弹不得。他双眸失神地望向床顶的幔帐,面上涌起一片潮红。而陆长平自己也好过不到哪里去。他同样身中情药,骤然受到这样的强烈刺激,几乎无法自控,开始拼命地勤奋耕耘起来。辛勤劳作时农具和土地的碰撞声,暴君的痛骂声和抽噎声使得整个紫宸宫偏殿都跟着热闹了起来。经过一轮又一轮的辛勤开垦,从未种植过农作物的肥沃土地也焕发出了勃勃生机。最后关头,陆美人的动作稍微停滞,田地上忽然降下一片甘霖,刚刚翻开的土地经过这番灌溉变得湿漉漉的。暴君的身体僵硬了片刻,随即开始不住地颤抖。随着身体的颤抖,时不时有几声低哑的泣音流泻出来。他的嗓子早已经叫哑了,全身上下尽是斑驳的痕迹。经历了一遍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开垦之后,谢玄元精疲力尽,就连哭声听起来也凄凄惨惨有气无力。不等陆美人收拾完这满屋的狼藉,他就已经不省人事。待到确定人真的已经昏过去了,陆长平终于缓缓解开了那团在暴君脑后打了个结的衣物。借着月色,陆美人一阵狗刨,将床上滚成一团的衣服被褥刨开一个洞,将赤。身。果。体的暴君给清理了出来。经过了那样一番激战,谢玄元的青丝已经散乱地黏在了满是汗水的额头上,精致明丽的面容带着未褪的潮红,几道尚且湿润的泪痕从眼尾一直延伸至鬓发之中。他那双笔直的长腿上缠着一团已经看不出本来面貌的衣物,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宛如一尾刚从水中捞出来的美人鱼。大概是觉得冷,“美人鱼”蜷起了尾巴,眼睛也慢慢睁开了一条缝隙。刚做完“坏事”心虚不已的陆长平根本没想到那暴君这么快就悠悠转醒,他生怕对方看到自己的脸,当机立断一个手刀将人再次劈晕。刚刚暴君到底有没有看清那个与他翻云覆雨还“身居上位”的人就是他平日里最宠爱的陆贵妃若是没看到,他尚可以骗暴君相信,今晚发生的事情是其他图谋不轨之人所为。可若是看到了……经过了刚才那番从灵魂到身体的深刻交流,谢玄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