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透下去。
自己为了避免家里粮食被淋,把东西都收进空间,必须得把车厢做好防护,这样之后才能为粮食是干燥的提供借口。
铺好后,朱恒觉得光是竹席恐怕也有点不够,又把逃荒前就买的羊皮拿了出来,内侧朝上把边都给挡好,再把竹席盖上,用大石头压好。
“哎?小兄弟,你这也太谨慎了吧?”
一个中年汉子看着朱恒的行为,有些不解。
他就是南方人士,这种天倒也见过,自觉就是看着唬人,实际也没什么。
朱恒没打算多解释什么,只说家里老辈子不放心,准备准备也好。
中年汉子听了也是理解,他家爹娘也这样,见朱恒收拾好离开,想了想自己也是把车厢好好挡了挡。
朱恒扛着那袋子米从后门回了客栈里,现在己经到了八点西十分了,风呜呜呜的刮着,客栈早就己经把门窗紧闭,只留了通往院子的那个后门。
朱恒又跟柜台的小厮聊了几句,在朱恒上楼的时候,他看到有客栈的小厮往后院跑去,估计是催客人快些进客栈了。
走到自家在的上房,朱恒敲了敲门。
是李猛打开的,朱恒点了点头,走进去把扛着的大米放下。
“客栈一天只供应一人的餐食,可以买客栈的饭菜,也可以花些铜板用客栈的锅自己做。”朱恒拍了拍那袋米,“爷爷,咱们人多,我就想着米咱们吃自己的,再买点客栈的菜凑合凑合。”
爷爷朱仁义点点头,这种天想要自己出去生火做饭根本不现实,自己带米也算是省钱了。
不知不觉间,时间逐渐逼近夜里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