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可算是拉着两个活宝。,x.i^a,n¢y¢u?b+o¢o·k+.·c\o?m·
一个是当年的放火仇人,这场大火烧死了周家16口人。把偌大一份家产,烧的一干二净。而且逍遥法外一二十年了。现在终于抓住了他,周风恨得,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将这刁三,随即捆了个五花大绑,被扔到了后备箱。尽管一声一声的乱叫,不但没有人理他,反而被叫得有点烦。
一个是仇人的女婿,被打的浑身烂乎乎的,没有一块好地方了。已经不省人事,虽说是坐到了座位上,但需要有人扶住,否则则不能坐。
周风一边开车,一边思考着如何处置这刁三?不能匆忙的就把他一杀了事,是否还要审他几场,当年点火的还有谁是同伙?决不能有漏网之鱼,必须叫他如实交代。叫他知道罪有应得。叫他知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路途之中,姜道成说了一句话,他讲道:“你那个绿源小区还住着悦荟,不要叫她害怕,把这两个人拉到小餐馆。”
周风说道:“拉到你那里,合适吗?”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来到小餐馆,将刁三推到一个屋里。·l¢o·o′k¨s*w+.!c-o′m,先把这郜达送到姜道成所住的房间,周风前来与郜达诊治。经检查,肋骨断了两根,腰部严重损伤,右腿上肢骨折,肝部出血。看来对郜达是动了真的。
周风对郜达该清洗的清洗,该止血的止血。该捏的捏,该绑的绑。足足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拾掇完毕,治疗结束。
姜道成把郜达安排好,与周风、李四来到后面,刁三正在左右扭箍,企图把绳子弄开。周风看到,上去就是左右两个耳光子,打得刁三呱呱作响。脸上顿时起来了几个手印子,直打的这刁三晕头转向。
“你为什么要打我?”这倒三叫道。
“打的就是你,不光要打你,我还要宰了你喂狗,你这个不要良心的人渣。”周风骂道,毫不客气的边说边打,恨不得把刁三打死,把他的祖宗八代都骂道。
“谁是刁三?我不是刁三。我是郜达的伯父。”这人说道。而且越说,好像越是糊涂。
这事不光是把周风弄懵了,连姜道成、李四都也是懵了。
姜道成抢先一步,向前问道:“你说你是谁?”
“我是郜达的一个近门伯父,我叫郜不成。~微_趣-晓*说¢ *蕪\错!内\容·老家就在华阳,不信你问问去。”
周风有些疑惑,“怎么抓了一个,又是个假的?”想虽然是这么想,但他还是有些不相信。巴不得这是真的。
姜道成说道:“你叫什么?再说一遍。”
“我叫郜不成,老家是华阳,我是郜达的一个近门伯父。你们为什么把我抓到这里?”
“唉。我们是前去救郜达的。你为什么坐在郜达身边而无动于衷呢?”姜道成说道。
这个刁三把郜达这孩子打的死去活来,不成样子,但他还是怕死在他家,而把我叫去,立逼着叫我把郜达弄到我家去。你们也看到了,郜达已经将要死了,我如何能把他弄到我的家去?
就是要弄到家去,那我也弄不动啊。刁三把郜达打成这样,他就急忙忙外出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告诉你们,打郜达的人不是刁三一个人,还有一个年轻人打起来不留一点儿情。”
“你认识那个人吗?”周风说道。
“我不认识。不过我知道,那个人就是与郜达同时来湖海的一个。”
“姜道成说道:”这就对上号了。昨天郜达在这里喝酒,那人就知道了。待郜达散罢酒局,就退房带着郜达回到了华阳,交给了刁三,以来换取刁三的信任。
李四插了一句话,“我知道,那两个人都自称是郜达的拜把子兄弟。这是那两个人亲口给我说的。郜达也证实了这件事。”
周风走向前去,给这人解开绳子。叫这人活动了活动腿脚,然后把他带到前面与郜达见个面。看看郜达的态度。
及至到了前面,郜达一眼就看到了郜不成,随即说道:“伯父,你怎么也在这里?”郜达说话虽然不怎么样,还是有气无力,当时记忆力还没有被毁掉。
这郜不成虽然已是六、七十岁了,但一看到郜达,顿时抱着郜达大哭起来。千言万语都在这哭声之中。
“错了,确实错了。”周风这次认可了,是错了。
刁三的老婆虽然正在跟刁三闹着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