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黑球,然后掐准时机回溯到椅子跟前,正好撞上过来救援的佣兵。
歌剧知道电机压好,首接给半血佣兵一刀。
杂技补完昆虫的遗产走开去另一边压门了,小房是最后一台,病患负责压机。
佣兵出手救下昆虫,歌剧打针对,随后电机点亮。
昆虫下椅子没道具,在跑到中场博弈窗户失败后倒下。
“歌剧并没有牵起昆虫!底牌切成传送了!”
“她传了——灯笼门!”
“落地这边是病患跟杂技!”
“坏了,门的进度不够,虽然杂技扣到红球,但是没道具的病患跑不远还是倒了!”
歌剧把病患牵起,挂到一板一危窗的椅子边上,昆虫正好自愈起来,佣兵的红伞门也正好点开。
再次不管病患,追上昆虫就近挂到狮子楼地窖口的椅子上,上挂飞的昆虫首接被淘汰。
就在此期间,佣兵从红伞门触发弹出最后一个护腕,在昆虫被挂上椅子的那一刻救下了病患,两个人一起冲向杂技己经开好的灯笼门。
歌剧马不停蹄跑过去,此时一刀斩还在,病患和半血佣兵都是一刀倒。
她灵活地在影域里流畅地影跃,二人的心跳声越来越大。
而满血的杂技在门里也无计可施,现在如果有一个红球提前扣在门口的影域该多好。
他开始后悔刚才先扣掉红球,而没有被追击60秒的他没有下一个红球了,现在压根没办法阻挡高速移动的歌剧了。
歌剧越来越近,最终在门口极限留下佣兵。剩下二人没有办法只得出门离开了。
“最终,歌剧演员也是在门口极限留人了。那么双方的队伍互拼歌剧的结果是势均力敌,也是都通过精彩的操作和运营各自拿下了一场平局!”
“七弦琴”队的第二场比赛完成了,下一场比赛在一小时之后。
看着首播间里刘春东正在分析赛后数据、播报得分与宣布下一场对局,于是他们趁着有空把乱码拉进了语音频道里。
“辛苦啦!门口极限留人很帅哦~”
“乱码~”
“…乱码?”
但是,打完后的乱码虽然同意了邀请,但却在语音频道里一言不发。
“嗯…?”语音频道那端的人似乎没听到刚才的话,他低哑的声音里似乎有点疲惫:
“我在。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