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蓉眉心一跳,“咋了?”
她又没说错,先天性心脏病,说不定哪天她就嘎了呢。,兰¨兰*文.学_ ^追-最*新,章`节¢
能做的,就只有过好当下,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过,就算真到了那天,她希望老天爷能让她回到自己的世界……
凌肆握紧了手,刚才这一刻,他很想告诉她,不要怕,他会陪着她。
可话到嘴边他咽下了,怕说出来让她有负担。
他知道她身上有秘密,他不会过问,反而还会帮她,只希望,她的目光能多停留在自己身上。
凌肆凝视着她,目光中充满了炽热与深情,仿佛要将她的样子深深烙印在心底。
过了许久,他才轻声开口,语气里满是温柔:
“没事,累了就睡吧。”话语中,既是对她的安慰,也是对自己内心那份无法言说的情感的慰藉。
这话一出,花蓉脸颊微热,怎么感觉她俩有点像老夫老妻,嘶,这个念头不能有。
花蓉摇了摇头,忙躺下盖好被子,在凌肆的注视下缓缓闭上眼。
凌肆守着她到后半夜,自己靠在凳子上闭目养神,突然,他听到门口有脚步声。
怕吵醒花蓉,他轻轻起身出去。
外面,王顺刚准备推门,没想到有人从里面出来了。′j_c·w~x.c,.!c+o-m.
他一愣:“你是?”
这不是那女的住这吗?难道护士骗他?
凌肆被吵本就有火气,再一看这男的,黑眸闪过一抹戾气,浑身透着不好惹的气势,语气不耐烦:
“干什么?”
王顺咽了咽口水,眼前的男人比他高许多,看着挺凶,有种自己稍不留神就被暴揍的感觉。
心里忍不住叫苦连天,他去晚了一步,那个叫冯阳春的女人不见了,一打听,说是被公社的人带走了。
郭有才现在魔怔了,还有点变态,找不到冯阳春,就要找另一个女的。
他这是什么命啊,师父风光的时候也没对他有多好,现在当不成男人了,啥龌龊事都让自己来,还说得好听,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呸,不就是拿以前的事儿威胁他嘛。
“里,里面的人是不是花蓉?”
凌肆眸光一沉,凌厉的视线审视着王顺,这人是她家亲戚?
“你是谁?”
王顺心虚得不敢对视,“我是她朋友……”
话还没说完,就被凌肆一把勒住脖子勾到旁边水房。
不一会儿,几声闷哼传出来,夜深人静,大都在睡梦中,没人计较。
凌肆出来洗了手,走到护士站,值班的护士睡得挺沉,还打呼噜,他冷着脸看了会儿,随后朝另一边病房走去。?3~w′w·d~.¨c·o~m·
郭有才一首等着王顺,眼巴巴望着门口。
找不到冯阳春,那就让她朋友来顶替,妈的,都是这些娘们害他!
不知是郭有才蠢还是忘了,他一首没想起来问花蓉的名字。
还是王顺到红旗大队打听了一下,他还挺聪明,拐着弯问这两天有没有什么热闹事儿发生,热心肠的村民一股脑儿的全说了。
王顺回来告诉了郭有才,别看郭有才满脑子黄色废料,他在事儿上的敏感度要比旁人更准确一些。
脑子一转,就知道冯阳春拿他当刀使唤,那个被人哄到晒麦场的女人,肯定跟冯阳春有仇。
叫什么来着,花,花容?
郭有才听到这名字时微愣,他好像在哪听过,一时半会儿却想不起来。
不管了,什么花容月貌,他眼下急需一个女人来证明自己。
等他出院,他一定要狠狠折磨那个贱人!
“怎么才……”
郭有才脱口而出的话一停顿,进来的人不是王顺,是一个他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你是谁?”
凌肆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轻蔑又透着厌恶,就这种男人,哦,现在不是男人了。
就这种东西,还敢来骚扰她!
“要你命的人。”
“你……呜呜呜……”
良久,凌肆慢悠悠出了门。
床上的郭有才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口大口喘着气,满脸的惊恐与害怕。
这男人是谁?
刚才,他刚才一定是想捂死自己。
呼——
他差点要去见阎王爷了。
眼珠子一动,王顺呢,那狗日的去哪了?
凌肆回到病房见花蓉姿势没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