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的路程,他大概是要走一个小时左右才能到家。
走的慢的却抢先了一步做出反应,走在前面的人停住迈腿的动作,不高兴的看着比自己走的还慢的人,没好气的说他“你又没喝酒走的比我还慢,你好意思?”岑喻撇了撇嘴,这会停在那连走也不走了,像是这人不快些走在他前面,今天他就站到底的架势。这人看着没醉,但靳屿清楚大致是到了脑子还能保持快速旋转的状态,意识却醉的跟不上的程度。不然刚才去卫生间路上遇到那个嘲讽他多大还让人抱的人,恐怕已经被按在地上摩擦,可惜肢体反应慢了一步,让那人给溜远了。现在估计是还气着呢,靳屿看着面前好看闹着小脾气的人哄着道“我把你带着一起走快些怎么样?”岑喻眼睛亮了一下“怎么带?”靳屿“背着或者抱着也行。”岑喻明显不高兴“这么大人了还抱什么抱。”靳屿有些好笑“那我们就背。”岑傲娇喻,心里得到了满足,这才一点头同意了对方的提议。结果被人背着他又开始挑刺,气势足的像上级领导下乡视察工作,靳屿怀疑且认定了就是跟着秃鹰学的样子,被对方颇有报复意味的使在他身上。岑喻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又把脑袋搭在他肩上嘟囔了一句“你太瘦了后背骨头硌的我胸腔难受。”那是你喝多了胸闷,靳屿叹了小口气问他“想吐吗?”背上的人擡起头感受了一番又垂下脑袋,闷闷的说“有点。”好巧不巧温热甚至是发烫的气息精准无误的全部正中靳屿脆弱敏感的腺体。但凡换一个人早就能把背着的人撂掀在地上,再来一套猛虎拳。岑喻不同,他不仅好端端的趴在原位,被刚才那样一刺激,些许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散了出来,他还嗅了嗅鼻子扒着人脑袋蹭来蹭去想找到气味的源头。一头秀发被他抓搓成了鸡窝头,岑喻还嫌不够的继续扒拉着,找的自己先急了起来,有些委屈的抱着对方的脑袋问道“你刚才有没有闻到很好闻的味道,我还想要,但是它不见了。”靳屿人麻了,顶着乱糟糟的头发配上一张“我不想说话”的冷脸,默了片刻“你乖乖趴好别再乱动,到家里就给你。”“哦!”岑喻听话的窝在对方肩膀上,还真的静悄悄的没再乱动。感天谢地,还好这里没有熟人,不然他这高冷形象怕是要崩裂的粉末也不剩。手在后面托着人,他也没法再管那乱发,只好顶着堪比爆炸头的样子快步走着,只希望这人能安生到他们回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