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曲》,在第九十五页写下:
“保山,是西南高原最深的一次呼吸。它燃烧过,却不焦躁;它震响过,却不喧哗。它是一段从地底到云端的立体交响,是茶马古道未尽的回声,是怒江峡谷未歇的低语。”
我看着窗外远山的影子,低声说:
“下一站,曲靖。那里该是彝歌升起、火把未熄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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