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的机械声,像城市心脏的低频搏动。
我摊开地图,从江门到阳江,是一次文化的折线——从回忆走向锋利,从旧梦走向实践。阳江不是温柔的旋律,而是一种藏于骨中的节拍,它不唱歌,它铿锵。
我在《地球交响曲》的页脚写下:
“阳江是锋音章节。它用刀剪的光芒切开繁复,用盐田的沉默记录变迁,用风筝和渔船维系人与自然的连接。这座城市,不靠讲述打动你,它靠使用。你用它越久,越听得懂它的声音。”
月光照在剪刀柄上,如一刃锋芒,又如一封信的折痕。
我轻声说:
“下一站,是茂名。
一座油与水共生,古港与新城交响的南部咽喉之地。”
喜欢地球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