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归根”。
我在《地球交响曲》的页脚写下:
“江门是中国篇章中的叙事章节。它用骑楼书写过往,用碉楼守护离别,用小镇喂养等待,用厂房迎接新生。它不是中心,却是情感的原点。它不大声,但它讲得清。”
灯火下,老街慢慢熄声,江水缓缓退潮,我轻声说:
“下一站,是阳江。
一座临海而立、海盐与刀剪共舞的岭南边疆之城。”
喜欢地球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