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里,才看到几个醉的一塌糊涂的守城兵,只有这个稍微清醒一点, 我就抓过来了。”
被抓来的守城兵与其说是“稍微清醒”,还不如说是还有意识而已。
他身上的军衣早已在寻欢作乐中变得松松垮垮, 满脸的酗醉之意看不出半点守城兵该有的样子。
此时被莫名从快乐香里提了出来,他醉烂的脸上已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