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以为?”
他心中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他家风太严了,以至于不知如今男女之间已然开放到了这种地步。/l!u~o-l¢a+x!s_..c¨o^m/
月思朝垂眸,若有所思:“因为它又戳到我了。”
说着,她伸手去摸:“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瞧,她就知道,事以密成,言以泄败,多说无益,还要与他浪费口舌,想做什么不如直接去做。
他松开手躲她,试图与她拉开距离,她却步步逼近,而后不由分说地搂住他劲瘦的腰。
终于能站稳了。
练得好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般稳健。
她满足地想。
她急促地呼吸着,放在他腰后的那只手并不安分,开始拙劣地去摸索他腰封的绳结。
慕昭终于忍无可忍,他掰开她的双手,钳制住她,将她双手举过头顶,按在墙上不得动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闹够了吗?”
男人眉眼紧蹙,颇具压迫意味。.咸,鱼`看`书+网~ `更*新_最′快,
“你若是不开心,大可以直说,何必用这样的方式来作践自己,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以为你主动对我投怀送抱又能怎样,以色侍人又能好到几时——”
带着潮气的衣裙紧紧贴着他,他自她细白的脖颈间嗅到了一丝隐秘的,不属于她的气味。
还未来得及细闻,一个湿湿滑滑之物便抵上了他的喉结。
冷淡的声线哽住。
那是她的舌尖。
她没有说话,也不敢睁眼,只是毫无章法地一遍遍描绘着他,微微翕动的长睫出卖了她此时的紧张。
慕昭闭目,喉结上下一滚。
就在他分神之际,她终于得以挣开他的桎梏,挑开了他的腰封,滑进他的衣襟。
指尖之下,是颇为分明的肌肉线条。
她沿着沟壑描摹,惹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不得已,只得再次去按住她颇不安分的手。?m·a!l,i′x\s~w!.?c?o~m?
少女的衣衫湿冷,挣扎之间把他刚换的墨衣蹭了一身潮气,急促的呼吸与外面的风雨混在一起。
与他两相抗衡之间,她的外衫滑落,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与掐得精致漂亮的锁骨,绯红自耳廓蔓延至脖颈,他只消轻轻垂眸,便可见她身前的无限春光。
他别过脸,不去看她。
他这辈子也想不到,有一日会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逼到这种境地。
凉风自窗缝内灌入,他强硬握住她的手心时,不正常的燥热终于透过皮肤隐隐传递过来。
男人音色沉冷,眉宇紧蹙,终于明白她为何如此反常:“你中药了?”
她只是摇头否认:“没有吧,我只是想和你睡。”
慕昭:“……”
看来她真的不太清醒。
可他最初见她时,她明明十分正常。
自她离去后,他又始终盯着怀宁。
她今日老实又安分,甚至从未暗自吩咐过旁人什么。
他不明白她为何会中了药。
……总不至于真是她给自己下的吧?
……就为了他?
慕昭一时难以接受这个荒谬的猜测,他没再多言,弯身想将她打横抱起,打算先把她抱去床榻,谁料他刚倾身过来,她便径直搂住了他的脖颈。
他垂眼,见瓷白的手腕上印着他方才钳制她留下的红痕,看起来甚是可怜。
少女滚烫的呼吸落在他耳畔,她贴近他,唇瓣擦过他的颈侧,呜呜哝哝道:“……难受。”
他没听清,朝她凑近:“什么?”
“很湿。”她声音细弱,“难受。”
慕昭抱着她,僵了僵。
……这种话她也说得出来?
“你别想了,我不可能和你做。”他铁青着脸道。
“是衣裳湿。”她补充道。
纤细的手臂紧贴着他,显得亲昵又暧昧。
“我没力气,你帮我脱了吧,不喜欢它,湿。”
“求求你了……”依旧是绵软的尾音。
他沉默,甚至有些怀疑她说这话的时候,究竟是清醒还是糊涂。
依照他对她的了解,她很聪明,知晓自己不会对她视若无睹。
且如今是在宫里,除了凌川,他没有任何能全然信得过的人。
凌川也是男人,他断然不会找他来给她换衣裳。
为着她的清誉,他亦不会让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知晓她现在的这副模样,包括宫内的宫人。
她亦知道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