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又剥了颗大白兔奶糖。.5/2¢0-s,s¢w..¢c`o/m·
她站了起来。
阎向北到了嘴边的话,又没能说出口。
因为他看到江晚把那颗剥好的大白兔又塞进她自个儿嘴里了,剩下几颗掏出来的大白兔,被她放回行李包中。
阎向北脸色隐隐有些崩裂,这女人完全不按理出牌。
“阎向北,小李都什么时候给你送饭啊?”
江晚吃了一颗大白兔依旧不过瘾。
为了绕路和赶路,她中饭没来得及吃,早饭吃的也不多,早就消化掉了。
只能盼着晚饭能早点吃了。
阎向北咬了咬后槽牙,这骗子就是个吃货,一来就吃个没完没了的。
连小李都打听到了,是个做过功课的。
但冒充他媳妇,也没对他有半句嘘寒问暖。
是不是嚣张了点?
吃货?
为什么他觉得这骗子是个“吃货”?这个词有点新鲜,他好像在哪里听过,就是忘了是谁告诉他的。
应该是个跟他比较亲近的人。
难道是眼前的女人吗?
阎向北下意识地摇头,不可能,这是个骗子。
不是他媳妇。
这骗子迟迟不走,难道不怕有人来被拆穿吗?
还是太自信了呢。~零+点\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自己为什么还担心她被拆穿?他不是应该巴不得吗?
欺骗自己的都没好下场。
上一个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问你呢,你失忆了,怎么还变成哑巴了?”
江晚没好气地问。
自己千里迢迢来,受点气也就算了,不能饿肚子。
“五点。”
阎向北从齿缝间艰难地挤出两个字。
江晚“哦”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摸了摸肚子,叹了口气:“那还要好久。”
“附近有国营饭店吗?”
她来的时候,路边没有看到。
“你不是来照顾我的吗?怎么一首惦记着吃?”
阎向北极度不满。
他看不惯骗子太安逸。
“我是来照顾你,可你看着不需要我照顾啊,我当然要顾着自己了。
我都快饿死了,我紧赶慢赶从京都赶过来,吃不好睡不好,你还对我不好。”
江晚控诉道。
阎向北:“......”她一个骗子,怨气怎么比自己还大?
他什么时候对她不好了?
她是没见到自己对待上个骗子的态度。
“小李给你送的是医院的病号餐吗?”
“附近到底有没有国营饭店啊?”
江晚口口声声都离不开一个“吃”字。·2*8′看?书¨网^ -无.错!内′容.
阎向北额头隐隐作痛,厉声道,“聒噪!”
肯定是自己对她太和善了,这个骗子没完没了问。
江晚不会委屈自己,轻嗤:“你以前话多得要命,我都没嫌你聒噪。
失忆了,现在是想农奴翻身做主人啊。想得是挺美的。”
江晚默默地在心里补上一句,他在床上话的确是挺多的。
阎向北听清她的话,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他以前话多得要命?
林正宏说他沉默寡言,惜字如金。
果然是骗子,撒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的。
看阎向北被气到了,江晚自认扳回一局,心里平衡了。
想到许晴晴,她转了转眼珠子,开始套话,“对了,你失忆这几天,有没有女人来跟你献殷勤啊?”
阎向北首觉不想告诉她先前那个骗子的事情,言简意赅道:“没有。”
江晚有些遗憾地叹气,“没有啊。”
早知道没有,她就没必要路上这么赶了。
阎向北额头的青筋又忍不住跳了起来,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怎么看上很遗憾?
“你很想有女人跟我献殷勤吗?”
阎向北的声音仿佛带了点冰柱。
江晚托腮,神情颇为复杂,“你以前烂桃花挺旺的,不过你觉悟高,会主动跟烂桃花保持距离。
但你失忆后就难说了,也别怪我好奇。”
她不疾不徐补充道:“毕竟我没失忆过,有这样的好奇,也是很正常的。”
扎心了!
阎向北把那本军事书籍放到了一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