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找了个理由上楼,“哦,我这就上楼。”
看他背影,更像是无地自容后的落荒而逃。
江晚不由好笑,他这么纯情的吗?
不就破了个洞而己?
而且那么小,不细看还察觉不到呢。
她在江家还看到过江河的裤衩子,屁股后破了半个拳头大的洞呢。
当然是晾着看到的,不是穿在身上看到的。
要是穿在身上看到,还真挺一言难尽的。
这年头,缝缝补补又是一年,这么小的洞,真没什么的。
推开房门,江晚一眼就看到阎向北坐在书桌前看书。
模样专注,要不是江晚看到他书都拿倒了,真当他是在认真看书呢。
江晚也没拆穿他,准备上床,“你睡外侧还是里侧啊?”
她问了一句,中午她是睡在里侧的,但那时候也没征求过阎向北意见。
这是他的房间,他的床,还是问一问比较好。
阎向北干燥的指腹摩挲了下书内页的角落,“我睡外面,你困了吗?”
“不是很困,你要看书就看吧,不用管我。”
“我不看了,明天再看,开着灯你也睡不着。”
阎向北道。
在关了灯,躺下来后,房内瞬间黑了下来。
看不见后,江晚觉得自己的听觉都更灵敏了,她甚至能清楚地听到阎向北的呼吸声音。
可能是午睡过,江晚这下没有睡意。
阎向北也睡不着,身侧都是媳妇身上飘来的味道。
两个用的是同一个味道的香皂,可不知怎的,他就是觉得他媳妇身上的特别好闻,特别香。
江晚抿了抿唇,字斟酌句道,“那个......我的衣服,以后留着我自己洗就行了,你不用帮我洗。”
“我顺手洗的,反正我自己的要洗,乐乐的要洗,你的一起洗,还能省点水呢!”
阎向北嗓音低沉,听上去特理首气壮。
江晚愣住了,一时间忘了言语。
省点水?
是这么省的吗?
等等,她怎么记得阎家院子里打了个水井,洗衣服用的水不是自来水,而是水井里的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