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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遐思绕到房子外,查看有没有哪里还没留意加固到的窗户,却看见院长奶奶站在不远处的厨房朝她摆手。
“来来来,这是思思最爱吃的栗子焖鸡。”
院长妈妈揭开蜂窝煤炉上的砂锅,热气模糊了墙上的值日表。
“哎呀,明明是我来拜访奶奶干干力所能及的,怎么变成奶奶一直在投喂我了。”
“嗨呀,都是自家孩子,说这就生分了,快,等会儿就冷掉不好吃了。”
时遐思无奈着走去接过一碗鸡肉和多多的栗子。
或许是厨房雾气太多湿润,时遐思有点感伤,为了遮掩眼角险些溢出的眼泪,站靠在墙边,看着墙上的值日表,微微仰头遮住点泪意。
时遐思却突然发现,今日帮厨的孩子叫“云遐”,歪扭的字迹在蒸汽里洇出毛边,像极了她部门产品里,智能锁样品上未干透的喷漆。
倏尔,好似没了流泪的感伤,她放下吃完的碗筷,往院子里走去,坐回下午的坐垫上继续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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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将捐赠墙的云氏logo染成暗红时,时遐思帮忙收拾活动室的物品时,在活动室的书柜上,瞥见一本未拆封的登山绘本。
很用心地被擦去上面的灰尘,新的仿佛今早才送来。
封面阿尔卑斯山的雪线走向,竟与她用着兑换物品时,看到的雪山画面的线条完全重合。
她轻轻拆开塑料膜。
秋风撞开吱呀的木窗,将绘本书页翻到第38页——插画里的救援队袖扣,正泛着铂金色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