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只是张开手臂,一副等人伺候的模样。
东方作云摇摇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他小心地为沈祺之脱下中衣,露出线条优美的上半身。
月光透过窗纱洒在那片肌肤上,像是镀了一层银边。
东方作云呼吸微乱,强迫自己专注于手中的衣物。
他为沈祺之穿上寝衣,系好衣带,手指却忍不住在那纤细的腰线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好了。"他的声音有些哑,"要不要喝点醒酒汤?"
沈祺之摇摇头,突然伸手拉住东方作云的衣襟:"作云也换衣服.…..一起睡.….."
东方作云被他拉得一个踉跄,双手撑在桌面上,将沈祺之困在双臂之间。
两人的脸近在咫尺,他能清晰地看到沈祺之眼中自己的倒影,能闻到对方呼吸中淡淡的酒香。
"祺之..…."他低声警告,"别闹。"
沈祺之却像是没听见,抬手抚上东方作云的脸,眼神迷蒙而专注:"作云..….我可以亲你吗?"
东方作云呼吸一滞。没等他回答,沈祺之己经仰起头,笨拙地贴上他的唇。
这个吻带着酒气,毫无章法,却让东方作云心跳如雷。
他忍不住扣住沈祺之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分开时,沈祺之的嘴唇更加红润,眼睛湿漉漉的,带着满足的笑意。
东方作云再也忍不住,低头在他额头、鼻尖、脸颊落下细碎的吻,最后又回到那柔软的唇上。
"你明天醒来要是记得这些,"东方作云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道,"非得羞死不可。"
沈祺之似乎没听懂,只是傻笑着又凑上来索吻。东方作云笑着避开,将他从桌上抱下来:"该睡觉了,醉猫。"
沈祺之被他抱在怀里,脑袋靠在他肩上,突然小声说:"作云..….我好爱你啊..…."
东方作云脚步一顿,心头涌上一股暖流。沈祺之清醒时很少说这样的话,总是用行动代替言语。
此刻这句醉话,却比任何清醒时的承诺都更让他心动。
"我知道。"他柔声回应,将人轻轻放在床上,"我也爱你。"
沈祺之满足地哼了一声,滚进床里侧,却还抓着东方作云的手不放。
东方作云无奈,只得快速换了寝衣,躺到他身边。刚一躺下,沈祺之就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手脚并用地抱住他。
"好暖和…..."沈祺之嘟囔着,脸埋在东方作云颈窝处。
东方作云失笑,调整姿势让他躺得更舒服些,然后拉过锦被盖住两人。
月光透过纱帐,在床榻上洒下柔和的光。他低头看着怀中人安静的睡颜,心中满是柔软。
指腹轻轻擦过沈祺之微红的眼角,东方作云忍不住又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
"晚安,我的醉猫。"他轻声说,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窗外,夜风轻拂过庭院中的海棠,花瓣纷纷扬扬落下,如同此刻东方作云心中满溢的温柔。
东方作云残缺的指节下传来擂鼓般的心跳,靠着他的胸膛,沈祺之的肌肤烫得像块暖玉。
心中的东西再也压抑不住,他翻腕将人压在锦衾间,月白中衣顺着肩头滑落,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
沈祺之仰颈时喉结滚动如珠,被将军用犬齿轻轻叼住。
"这里...…"沈祺之喘xi着解开东方作云的革带,指尖划过紧绷的腹肌,"比练兵场的沙袋还硬。"话音未落便被突然收紧的手臂勒得轻哼,两人严丝he缝地tie在一处,隔着衣料都能觉出彼此的温度。
东方作云撑起身,就着烛光细细打量身下人。
沈祺之散落的乌发衬得脖颈愈白,锁骨凹陷处蓄着晃动的光影,因为饮酒,全身的皮肤白里透粉。将军俯身啜饮时,少年绷首的足尖在床褥上蹭出凌乱痕迹。
"祺之……疼就咬我。"东方作云将左臂横在沈祺之唇边,右手却温柔地抚开他额前湿发。
少年摇头,反而伸手去解他的盘扣,唇瓣轻轻碰触那些扭曲的疤痕。这个动作让将军眼底最后一丝清明溃散,俯身时带翻了床头的青瓷瓶。
当沈祺之的膝弯勾上将军腰际时,窗外惊雷骤起。
起风了,烛火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