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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教师 > 探花郎家的屠户小娘子 > 分卷阅读122

分卷阅读122

等人越过他时,他抬眸看了眼逐渐远去的洛问筠,想扬起嘴角却发现笑不出来。¨白.马¢书!院+ !更.新`最_全+

“挡在我前头?他若真有这心,我还当真会领了他的情。”

尤其那祠堂,他不是没跪过。

倘若为了阮知微的一丁点真心,自己还当真愿意以身士卒,士为知己者死。

阮景辉低着头,按着隐隐作痛的手腕,讥讽地道:“当日,若不是我把书生最为重要的名声都一并葬送了,他何以能借此发难,趁机离开柳安州?”

他与阮知微,都不过是块磨刀石。

只不过在他生父眼中,他这个磨刀石过于肮脏了,不堪为用。

68、天赋得罪人

◎忍耐并不能饶他一命◎

祠堂一-夜灯火通明。

等到次日,有人推开了门,是洛问筠。

她遣人,把里衣都被鲜血浸-透的阮知微送回房。

一路上,她跟在他身侧,气他故意惹怒阮缚心。?x,w!q¢x^s,.!c,o`m\只为了图个一时口快,心里舒坦。

拿着扇子,她拍了下他虚弱病白的脸庞,根本不曾回头。

甚至她不想多看一眼身后的阮缚心,还有一脸愤懑的杜云裳。

“我若一回柳安州就死了,那他的名声就彻底不要了。”藏于袖中的指尖涓涓地往下滴血,阮知微还有余心说笑。

他一步一缓,那沿路滴落的鲜血,看得洛问筠心口一寒。

她怎么都没想到,阮缚心真能下得了这个狠手。

“你就不能忍忍?等我回来再去惹他?”好歹有她这个救命符贴在脑门上,会保他性命无虞。

“忍耐并不能让他饶我一命。”既然如此,他为何要忍?

阮知微靠在仆役身上,忍着背脊上传来的抽痛感,言笑晏晏地道:“洛姨娘,你还没见过大哥?不知他现在如何?”

当日他离府,那位可是拿着刀剑,追了他半路。

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洛问筠懒得骂他。`s·h`u*w-u-k+a*n¢.`c?o?m!

她拿起扇子,又扇了下阮知微的头,回头冷眼望着阮缚心。

“阮缚心,我最为厌恶你,最爱拿着为我出头的缘由,去做些恶事。”她冷嘲道。

“问筠,你当真不愿去瞧瞧景明?”阮缚心想不明白,为何洛问筠会放着亲子不顾,反而对阮知微多加照顾。

洛问筠往前走的步伐,稍稍顿了顿,“我与他母子情缘已尽,生母二字,在他眼中不过是二字。”

“他是你满心期许要来的亲子,与你的秉性相同,一样的自以为是,害人不浅。”

到了最后,她心中除了失望,还有一股难以言说的释然。

果然他们是父子,一样的令人憎恶。

当年种种,她无法不记恨,会更无法释怀。

如若不是阮缚心,她何以要入府为妾?

甚至连孩子,她每看一眼,都会回想起嫁入阮府的那一日。

他们诓她,辱她,以她心上人的性命,要她从了这门婚事。

她从了,她认了。

可她的心上人却瘸了一条腿,从此遁入空门,与她此生不复见。

“问筠,你我多年夫妻,你当真全然不顾夫妻情分,如此决绝?”说到底,阮缚心不信洛问筠对他全然无心。

他信她有可能会对阮景明无爱,毕竟那孩子过于愚钝,不像是他们两人的孩子。

“夫妻情分?知微,你爹是不是老糊涂了,我与他有什么情分可言?”要不是在场的仆役过多,洛问筠想必都能脱下鞋履,砸到阮缚心脸上去。

要点脸吧,爱与不爱,她都摆在脸上。

“你问他去,何必为难我?若说他是我生父,那也是你的夫君,死后能与你同-眠。”额头冒着冷汗,阮知微痛到嘴唇发白,还能往洛问筠的心口插刀。

她真是白救他了。洛问筠挑了挑眉,嫌弃的不得了,差点想要呸几口。

这么不吉利的话,他非得在青-天白-日里咒她。

“走走,这地儿当真晦气。我扶你回去,你那院子,我让金枝去收拾了。”说到金枝,洛问筠心口微烫。

金枝,是她买回来的小丫头。

她那性子,与自己早年的心上人有几分相似。

看着她,自己就想起那活人微死的心上人,还不如真死了。

省的她心心念念,多年来依旧心有愧疚。

“问筠……”眼瞅着她要走,阮缚心急忙地抛下杜云裳,想去追人。

哪管身后的杜云裳气的脸色发青,想要喊住他,却又怕自己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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