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去了。
“你是不是傻,他们护的是院子吗?是一院子的女眷,是我、昭昭、婉姐儿。”
几近把他的耳朵拧了一圈,舒海雪看着他脸色涨-红,不停地喊痛。
眸光一扫,她发觉院中的人不少往这边看,一时没忍住,给了他一个巴掌。
“叫什么叫,你个没脑子,哪怕不想想昭昭,你也得想想婉姐儿,她亲爹出事了,和她定亲的憨货也进了班房,外头的人说得多难听,也亏她能忍得住,暗地里不知哭了多少回。”
是她家拖累了乔婉儿,她心中有愧。
如若没有她那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