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赘婿不是什么难事。.d+a.s!u-a?n·w/a/n!g+.\n`e_t¨”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水沛若一个劲的怂恿着白昭昭悔婚,去找个上门赘婿,把人手拿把掐,不怕今后会生事。
“沛若,你今后给个时间,把这些话重复一遍,说给娟姐儿听。”白昭昭拍了拍她的头,但凡她能有胆子,把这些话重复一遍,娟姐儿不至于这么多年,都看不起她。
“我说错什么了吗?”水沛若一脸不解。
“你说得很对,难怪我阿娘喜欢你。”白昭昭笑起来,用力拍了拍她的肩膀。
“红薯可以吃了,我分给你。”
她弯下腰,捡起滚烫的红薯,手指捏着两边,掰成两段,转头就递给水沛若。
“沛若今后是不想嫁人吗?”
水沛若自小跟着水姨长大,白昭昭想,以水姨的性子,没把全天下的男子都说成是乌鸦,已经算是嘴下留情了。
“以前有想过。”水沛若不小心说漏了嘴,下一刻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3+5_k+a.n¨s+h+u-.′c′o!m¢
后来为什么不想了?
大概是看到邻村的小姐儿几次回娘家,从最初的兴高采烈到最后的麻木不仁。
听说她生了几个女娃娃,被婆家嫌弃后,休回娘家。
还没过几天,又听说她被家人,再次嫁给了瘸腿的老光棍。
与其说是嫁人,不如说是卖给一个足以当她爷爷的老头。
多听说几回后,她哪敢对婚姻大事有所期待,没马不停蹄地见着男子就逃走,已经算她胆大了。
“阿娘说,全天下的男子都巴望着三妻四妾,哪怕兜里没几个钱,也会觉得只要自己想要,就会有人巴巴地送上门来。”
她低下头,嚼着香甜的红薯。
这种厚脸皮的劲头,说实话,她也想要。
“阿娘还说,他们惯会吃在碗里,看在锅里的。即便吃不着,也会拿着筷子敲着碗,想要让人分一勺过来。”再臭不要脸的用着女子的贴己钱去沾花惹草。·兰.兰′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一想到这,她惊悚地抖着肩膀,越想越可怕,再也不敢多想下去。
好刻薄的话,不愧是水姨会说的话。白昭昭三两口吃完了红薯,站起身掀开锅盖,看了看早起熬好的鸡汤。
“分什么分?不如分开他们的天灵盖,瞧瞧里头是不是流脓了,这么能做梦。”她舀了碗鸡汤,头也不抬地道。
从小,就有人碎嘴,说姑娘家不该舞刀弄枪。
说她应该关在家里,拿着针线不停地缝补。
等着出嫁那一天,一身嫁衣好彰显绣工了得。
“真要那么活着,我得疯掉。”她喃喃自语。
“那你为何要嫁人?”水沛若想不通以白昭昭的性-子,怎么会愿意点头嫁人?
如果她不愿意,有的是办法让人退亲。
“杀猪不好吗?”她想起一块猪肉能值多少铜钱,就羡慕不已。
“我又不能杀一辈子猪。”白昭昭看着一脸无辜的水沛若,差点手一抖,把鸡汤溅飞到脸上来。
还好她是无心之言,不然这话成真了,可就太可怕了。
白昭昭只要一想到,等自己老了,还拿着屠刀站在猪肉铺前,颤颤巍巍地剁肉。
这场景,别说买肉的客人,连她自己看了,都觉得命好苦。
“你可盼着我点好。”她给水沛若舀了碗鸡汤,俯身递给她。
咦?是鸡汤!水沛若闻着鸡汤的香味,咽了咽口水。
如果她家有只老母鸡,那她的阿娘绝不会同意,宰了炖汤的。
一只老母鸡能生多少小鸡,多少鸡蛋,想想就美。
白昭昭看她眼神发亮,知道她想喝。
她拉过水沛若的手,让她捧着碗快喝。
“我熬了很多,你尝尝。”老母鸡炖汤,才有鸡-味。
好久没喝鸡汤了,水沛若一口接一口地喝着。
“你在这里边喝边等,我去给人送饭。”看她喝得正开心,白昭昭把剩下的鸡汤装进食盒,提着就要出门。
哎,她要去哪?水沛若捧着鸡汤跟在她后面。
“你要去哪?”她小心翼翼地拉着白昭昭的衣角,又生怕在路上遇到娟姐儿。
“我家小相公还在等我给他送饭。”白昭昭看了她一眼,想着她应该不会在见到阮知微后,劝他们和离?
“那我等你回来吧。”水沛若挣-扎了一会儿,终究还是逞强不了。
娟姐儿有那么可怕吗?可摆在眼前的事实让白昭昭不得不相信,水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