撺掇完意欢之后,刘蕈是实打实地消停了些日子。^微¨趣?小\说/ +追,最+新?章·节?
她也得养伤。
随着开春,天气转暖,意欢的产期也越来越近。
宫中琐事是留下的白蕊姬在照看。
琅嬅许诺过,等她们南巡回来了,就以此事为白蕊姬请功,让皇上晋她为玫妃。
自从有了孩子以后,白蕊姬敛去了许多锋芒,整个人都变得温柔了不少。
这日,永和宫内。
白蕊姬正和俗云选着璟姝新衣裳的花样。
俗云笑道:“咱们小公主长得真快呀,这新衣裳才裁了没多久呢,就又穿不上啦。”
白蕊姬也跟着笑:“做了母亲,心性也不一样了。有时候盼着她早点长大,有时候又希望她别长得太快,一首陪在我身边才好。”
大太监进来禀报:“娘娘,皇上回銮的日子己经定下了,就在五月的下旬。”
白蕊姬“嗯”了一声。
她心中估算着:这时间节点,还在舒嫔的产期后面。
虽然并不喜欢那故作清高的舒嫔,但事涉孩子,还是得慎重。
她朝太监吩咐道:“先去把接生的人安排好,挨个的查清底细,但凡有疑点的,都来禀报。”
“嗻。”
太监退下,白蕊姬又和俗云闲话起来。*y_d¢d,x~s^w?./c_o?m.
白蕊姬道:“为九阿哥接生的那姥姥,我看就很好。”
俗云点头。
“是呢,当时皇后娘娘受了惊吓,九阿哥又不足月,要不是那田姥姥和太医处理得当,只怕后果……”
“嗯,那就派她为舒嫔接生。你去吩咐一下。”
“是。”
俗云走后,白蕊姬继续挑着花样。
她想:反正自己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不如给宫里的小皇子小公主们都做件衣裳。
飞针走线。
不知过了多久,俗云回来了。
她眉头微皱:“娘娘,奴婢打听到了一件事。”
“什么?”
“那田姥姥正在着急地西处筹钱呢。”
白蕊姬放下针线:“她要做什么?”
“一开始奴婢问田姥姥,她还不肯说,后来……她说是瞒着她丈夫,给和前夫生的女儿治病的。”
“我记得上次,她为皇后娘娘接生有功,应该得了不少赏银才是。莫非……田姥姥的这女儿,病得很重?”
俗云点头:“田姥姥说是顽疾,治了好多年了,也花了不少银子,但总是不见好。”
白蕊姬心中微动。|5?43^看D书| ¨|?已!-¢发?布?μ最_新£章??节<×
若是璟姝有什么病痛的,她肯定也会心如刀绞。
同为母亲,她理解田姥姥。
俗云顿了顿:“而且舒嫔她……”
白蕊姬皱眉:“怎么还有舒嫔的事儿?”
“舒嫔先前就传过田姥姥,也特意指明了要她来接生。可后来打赏的时候,舒嫔把其他姥姥都赏了,却独独没有赏田姥姥……”
白蕊姬不解:“这是做什么?”
那叶赫那拉·意欢再假装不食人间烟火,也是实打实生活在地面上的。
人情世故的事,她岂会一点也不懂?
给多少钱、出多少力的道理,没有人教过她?
“你先给田姥姥一百两,再为她女儿请个太医瞧瞧。告诉她,若是舒嫔这胎平安,我还有赏。”
俗云又转身出去。
再回来时,她就看见白蕊姬在屋中来回踱步,似是仍觉不妥。
白蕊姬道:“还是得去一趟景仁宫。”
——
景仁宫。
意欢斜倚榻上,满目忧愁。
婢女将一个小钵放在旁边:“娘娘,长妊娠纹是正常的,您不必过于忧心。涂些玉容膏,等生产完,肯定很快就会好起来了。”
“那可不行!只有我冰肌玉骨、肤若凝脂,才配站在风姿迢迢、玉树琳琅的皇上身边……若是我带着这么丑陋的东西侍寝,皇上肯定会被吓着的。”
白蕊姬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皇上被吓着?皇上不是几岁的小孩,况且也不是没见过这东西,怎么会被吓着?”
她大踏步走进来,秀丽的眉眼间带着微微的不耐。
“你们都出去,”白蕊姬道,“本宫与舒嫔,有话要说。”
意欢的婢女立刻拒绝。
“那可不行!我们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