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珠玉在前”的猪妃大如了。
舞文弄墨、咬文嚼字是吧?
和我比,你还差远了。
高晞月目的达成,看琅嬅的气色也好了不少,便推说回去看永琪,离开了,留两人独处。
进忠站在门口,正在出神地想着什么,忘记了打帘。
茉心打趣道:“进忠公公,你怎么一到长春宫就不机敏啦?”
进忠有些心虚,赶紧请罪:“奴才该死。”
高晞月道:“先别死,本宫有话问你。”
“娘娘问便是。”
“厄音珠去养心殿,说了什么?”
进忠如实道:“告您的状。”
高晞月笑一声:“幼稚。”
顿了顿,她又道:“厄音珠现在不再是豫妃了,皇上己经将她改封号为珠字。”
进忠微微讶异:“可猪妃不是……”
“厄音珠的珠。”
高晞月笑了笑,从容离开。
给厄音珠添了一堵,她心里畅快了不少。
回到咸福宫,星璇道:“娘娘,太医来请平安脉了。”
可现在不是请平安脉的时候啊?
高晞月略一沉吟:“传。”
不多时,江与彬便跪在她面前请安。
高晞月首截了当道:“有事要说?”
江与彬微微颔首:“是,什么都瞒不过娘娘。”
他讲了厄音珠差人来打听寒症一事,又说了自己是如何进行离谱的忽悠。
江与彬又道:“娘娘,您的寒症虽己好了大半,不过还是不宜受凉。”
“你费心了,”高晞月道,“惢心近来怎么样?”
江与彬忍不住露出笑来:“惢心很好,而且要当娘了。”
高晞月点头,感慨道:“真好。”
惢心离开大如之后过得很幸福,真好。
江与彬又就势诊了脉才离开。
晚间,双喜慌慌张张地跑回来了。
“娘娘!承乾宫里面偷偷拖出去了个死人!”
高晞月皱眉:“怎么回事?”
双喜喘匀了气,又道:“说是暴毙的宫女,但奴才掀开草席看了一眼,发现……发现……”
茉心急道:“发现什么?别卖关子了!”
双喜道:“她脸都被划烂了,但奴才能认出来,那是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