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负责了?”
她指着衣服上的一处墨渍道:“这是我新裁的衣服,刚穿上还没出宫门,他就给蹭脏了。我还怎么去见皇上啊!”
央柔本想趁着脸上荨麻的效用还在,去找弘历卖个惨,顺便吹吹风,让他狠狠地惩罚湄若。
还没出钟粹宫的门,她就撞见了兴冲冲往里面跑的永瑢。
“永瑢,这是咱们不对,你先给恪娘娘道歉。”
一旁的乳母站了出来。
“禀娘娘,不是这样的!六阿哥画了幅画要给您,是恪贵人自己抢过那画要看,还没拿住,这才叫没干的墨水蹭在衣服上的。”
央柔怒道:“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苏绿筠也生气了:“是不是这样?”
“……那确实是他的画给我衣服蹭脏的!”
乳母又道:“娘娘,恪贵人还把六阿哥的画给撕了。”
苏绿筠低头,看见不远处有几片纸,心里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
“看来是本宫平日里太温和了,你竟敢这般苛刻!来人,把恪贵人关进她的屋里去,两天不许吃饭!”
央柔挣扎着大叫:“我是皇上宠妃,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大如在一旁看了许久的好戏,这时候看央柔吃瘪,赶紧走出来,骄傲地开口。
“宠妃?你是哪门子宠妃?你一脸的荨麻点子,皇上会想看你么?”
央柔的挣扎停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是荨麻?”
大如也僵住了。
不好!说漏嘴了!
苏绿筠正愁这大如没地儿塞呢,便又命令道:“把大如也一块塞她屋里!”
大如嚎叫起来:“没了我,谁给你的永璋相看福晋!”
“豫嫔在她们博尔济吉特部里面挑了几个贵女,己经安排送画像来了。我们永璋的婚事,无需你来操心!”
大如又叫:“我是豫嫔的人,我和她是一伙的!”
“你真是疯了。”
苏绿筠带着永瑢回去,命太监把央柔的屋子上了锁。
屋中,央柔发疯似的摇晃着大如的双肩。
“你为什么知道是荨麻?还有,什么叫你和豫嫔是一伙的?那个老女人想干什么?”
大如被晃得头晕,推开她道:“这还看不明白吗!就是豫嫔算计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