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如又往安吉大师处蹭了蹭。`咸′鱼·看.书¨ *免.费?阅,读!
“大师,那依您之见,我该当如何啊?”
安吉大师道:“当然是存真去伪了。”
大如不满地嘟起嘴:“大师,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身上何曾有‘伪’?”
安吉大师放下木鱼槌,双手合十。
“应无所往而生其心,不执着外相,自然流露本真。嬷嬷你切记: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什么猪啊象啊的?
大如听得两眼一黑。
但很快她就明白了过来:大师这是说她己经够美了,不需要再执着于外表。
大如迫不及待地向大师抛了个媚眼,吓得后者赶紧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这时,海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大如恨恨地从安吉大师身边离开,想道:海兰这个贱婢,就是故意坏我好事!
海兰回来一看,大如什么都没做不说,反而还跪到佛前礼上了,心里一股火窜上来。
“大如!你是来办太后交代的差事的,怎么反倒拜上了?”
本来想怒骂的大如考虑到安吉大师还在身边,当下就扮出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
“海兰,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
大如又一把夺过安吉大师手中的木鱼槌:“大师,你看她呀,成日里就知道指使我干这干那的,都不让我潜心礼佛。+j.i_n?w-a!n`c~h/i+j/i?.^c?o!m!”
安吉大师:坏了,冲我来的。
他又躲远了些,褪下腕上七宝手串捻了起来,不理会笃笃一阵乱敲的大如。
海兰实在受不了了,上来拉她。
“你给我挂经幡去!”
大如被揪住头发,便扭着身子癫狂地大叫起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安吉大师:好机会!
他把手串撂下,扑上去就把木鱼和木鱼槌抢了回来。
“佛祖在上,这两人在堂中厮打,弟子不得己才离开,实非心不诚——”
安吉大师小声念叨着,然后一溜烟小跑出了安华殿。
大如和海兰打得难舍难分,一回头,发现那眉目清俊的大师不见了踪影,当下战斗力飙升,把海兰摁在地上捶。
海兰也不甘示弱,反手薅掉大如好几处头发。
两人掐了一阵,都累了,便暂时停战喘息。
大如余光一瞥,看到了安吉大师落下的手串。
那手串上的七宝都被盘得莹润生光,落在大如眼里,便成了一锭锭的银钱。
她赶紧过去捡起来,然后假装一脸风轻云淡地收到怀里。+5,4`看¢书/ \首*发*
可海兰又不瞎,她自然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弹幕再度出现。
【进宫祈福的大师和皇帝嫔妃传私通谣言,还传得满宫皆知,这是能发生在乾隆在位时的事啊?】
【安吉大师都得觉得晦气死了,和这么个丑玩意一块被造黄谣。】
海兰:黄谣?这我熟啊!
还在寻思间,大如就主动转移了话题。
“在佛祖面前掐架有意思?快去干活吧你!”
海兰反唇相讥:“在佛祖面前调情就有意思?”
大如的脸色一下不自然起来:“你,你胡乱说什么呢!”
海兰冷笑一声,不再搭理大如,去干活了。
两人挂完经幡,回到慈宁宫交差,己经是下午。
太后用了药,午睡还没起,福珈便让她们两个先回延禧宫等着去。
这时,慈宁宫外传来车轮轧过青砖的声音。
不多时,一个宫女捧着一大盆冰进来了。
她有些怯生生地道:“奴婢来给慈宁宫送冰……”
福珈转头看她,微微皱起了眉。
“太后畏寒,即便是夏天也不用冰的。没人和你说么?”
那宫女面色大窘,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下。
她扑通一声跪了。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福珈摆手:“出去吧。”
大如和海兰怎么看这宫女怎么眼熟,一瞬间,两人都想起来了。
这不就是跪在褐袍僧人前面的那个人吗?
大如咧开嘴,嘟囔道:“自己工作都做不好,还到处勾引男人,真是……”
福珈:“你说什么呢?”
大如一哆嗦,鹌鹑似的缩了脖子:“没,没什么。”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