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弧度越来越大。
红府,陈皮半边身子倚着红木椅,指节因过度用力泛着青白。
银针残留的麻痹感让他脖颈绷出青筋,却硬撑着不肯露出半分软弱。
二月红缓缓跨过门槛,指尖漫不经心摩挲着,似在回味刚才的体温。
他在陈皮三步外站定,阴影恰好笼罩少年倔强的眉眼。
“白小姐的银针,封得住你几个时辰?”
“关你屁事!”
陈皮猛抬头瞪他,却因麻痹感还未消退,重重磕在地上。
二月红轻笑一声,拈起他颈部的银针,扔在地上:“给她当看门狗,你……还不配。”
闻言,陈皮瞳孔骤缩,突然暴起抓向银针,死死地握在手里:“老子迟早撕了那……!”
“啊!”
还没等陈皮说完,二月红闪电般扣住他手腕,语气骤冷:“想动她?先学会怎么在我手里活过三招。”
银针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陈皮喘着粗气瘫坐,盯着自己发抖的手。
这戏子跟那女人一样可恨……但他的身手比我杀过的所有人都厉害。
若是能学成他的本事,那……
紧接着抬起头来,眼神中满是对力量的渴望,咬牙切齿道:“...…教我杀人,条件随你开。”
“红府不养疯狗,想要它……”
二月红甩出染血的九爪钩,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叫师父。”
陈皮喉结滚动,突然抓起九爪钩划破了手掌:“师父。”
二月红走后,那根银针又被死死地攥在陈皮手里。
翌日清晨,无常馆外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薄雾。
馆门紧闭,而就在门外的台阶下,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